“喂喂,你別走啊,”
艾瑞克剛剛小跑出去了兩部,就直接被身邊的文迪給拉住了,他轉頭一看,文迪對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再跟上去了。
“算了,他沒有任何的動機,不管是手法還是說犯罪事件,他都是不可能犯罪。”
文迪深吸一口氣,他將自己的拍檔給拉了回來,轉而繼續說道,“現在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那個傢伙說的是真的,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當真有某個超越了科學的存在。第二,那就是這是一起巧合或者這是某件被精心策劃過的謀殺事件。”
“但是,這個死者託德和艾利克斯是多年的老友,而且就算艾利克斯殺了託德,他沒有辦法得到任何的利益。除非,他當真以為這一套無差別殺人能夠讓我們相信他的死神說法。”
“但是,根本不可能會有人認同這種說法的,即便機率如何低,甚至比中了五百萬然後出門馬上被雷電給劈死這種事情的機率還要低,”
說著艾瑞克也跟著一起搖了搖頭,他根本不相信那幫子早已經脫離一線了那麼久的傢伙能夠相信這種事情。
不過,他倒是沒有沮喪,反而和文迪合計了一下後,直接決定暫時不去管陸西法,也不對他進行什麼管控,反而決定只是遠遠地看著他,看看事情究竟還會有者什麼變化。
就這樣,陸西法盤算了一陣之後,心中也逐漸有了一個一點明悟,這個死神應該不能夠直接動用那些超能力,而是需用某些現實中的事情,以類似於意外的場景,讓目標任務死亡。
陸西法嘆了口氣,他幽幽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浮現出來的數字,無奈地說道,“不過至少目前還沒有輪到我不是嗎?”
這麼想著,他就這麼直接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的到來....
第二天,早已經畢業了的他沒有別的想法,沒有繼續上學,反正已經畢業了,反倒是繼續去擺放著那些剩餘活下來的同學們。
他現在需要弄清楚,死神的殺人順序究竟是怎麼樣的,而他的目標也十分明確,他想起了那個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的身影。
克萊爾,這個俺安安靜靜地在飛機上看著書的少女,這個少女也是第一次聽到了陸西法的論據後,略一思索後,就直接下了飛機的少女。
“汪汪汪!”
卡萊爾居住在美利堅郊區附近的一棟獨立排屋中,她雖然一個人住著,但是還是養了一隻德牧,好讓自己批平日裡的生活不過於孤單。
陸西法剛一靠近,這隻德牧就汪汪汪地叫著小跑了過來,它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攻擊性,因為不遠處自己的主人可沒有讓它直接撲上去攻擊。
而原本正在院子裡焊接著東西的克萊爾也一下子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工作,她伸手摘下了防護面罩和手套,看向了陸西法,開口說道,“現在幾乎已經快要到秋天了啊。”
“嘿嘿嘿,也只是快到了罷了,目前還只是六月底,”
說著,德牧不愧是聰明的獵犬,似乎知道了這個眼前的陌生人是自己主人的朋友他,它鼻子聳動了幾下,轉而繞著陸西法跑了一圈,而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二主任身邊。
“誒,沒錯,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在發生著變化不是嗎?”
克萊爾若有所指地說道,“但是,只要你留心比變化,你就會感到秋意漸涼,我喜歡預測未來的變化。”
說著,卡萊爾解開了原本被繼承丸子頭的頭髮,露出自己一頭棕色的秀髮,而陸西法則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算是自己同意了克萊爾的觀點。
不過,相比於和克萊爾打著啞謎,他更喜歡直接一點地來,於是乎,陸西法直接上前一步眼睛直直勾勾地看著克萊爾問道,“你昨天晚上為什麼要去託德的家中呢?你有著很多的選擇,但是你偏偏去了那個發生了事情的土託德的家中,這是為什麼呢?”
“第一,我從電視的新聞上看見了聯邦調查員去了託德的家中,所以我也去了,準確的說,我並沒有比你到達的早多少,”
說著,卡萊爾將自己原本攤開來的工具一一收好,而後成堆地抱起來後,運了回去,“而且,更加有意思的是,哦,這麼說可能有點抱歉,但是我聽到了你對託德說得話。所以,聯邦調查局應該並不是去調查託德自殺的二事情的吧?”
“再加上之前的撞機事件,他們會哦著說公眾至今沒有任何頭緒,但是你不一樣或者說我們都不一樣。”
說著,卡萊爾託了託她的眼睛,神色中帶著一絲抹不去的憂傷,她究竟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陸西法,絲毫不會迴避地和他對視著,開口說道,
“很簡單的原因,你以為只有你在飛機上預感到了危險?不,我也預感到了,只是當時我並不住知道這種危險感來自於哪裡,我甚至還以為我有點想多了。但是,知道你說了那麼一堆看起來有道理,其實都是廢話話的東西,我才知道,我才察覺到危險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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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克斯,你很厲害,你扯了一大段表面上沒有人會相信,其實最後大家一定都會相信的東西。然而,你的真真實目的並不是這個,而是為了掩蓋一個事實——要麼你有著能夠預知未來額能力,要麼你能夠和我一樣,感知到危險。”
說到這裡,似乎是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卡萊爾憂傷地說道,“但是,無論你能夠做到什麼地步,有一點事毫無疑問的。你的這種對於危險的預言也好,對於危險的感知也好,你的能力在我之上。我對於未來能夠感受獨到的,只有死亡,徹底的死亡,沒有一絲活路。”
“哼,我們的危險並沒有結束,那天那場空難的後續還在延續著,我能夠感受到。所以,我等這一刻也很久,艾麗斯克,我問你,我們究竟有沒有活下來說的希望?”
卡萊爾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她並不是那種能夠直面對死亡的傢伙,她也會害怕也會恐懼,“艾利克斯,你能夠預言或者感知,我也能夠,所以前面那些都是扯淡的理由。真實的原因是,昨天網晚上,我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種令人像是墮入冰塊中的恐懼,所以我過去了,我去了託德的家中,然後託德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