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一路交警放心,一路綠燈的放心放行的路途中,陸西法很快就來到了自己這個設定中的死黨兼任最好的朋友的託德的家中。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外邊已經被呼叫過來的救護車,剛剛那個抬上去的擔架是被用布匹蒙著臉的,也就是說託德已經沒有救了。
“託德倒是是怎麼回事?”
文迪問著之前一直在這邊盯守著的探員,而那個探員也搖了搖頭,有點不太確定地說道,“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託德先生今天一整天的狀態都不太對勁,他似乎有點疑神疑鬼的,精神明顯出於極度警惕的狀態。他到了最後,可能是受不了了這種狀態,轉而直接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也說不一定。”
“你說的這個理由還不如說他是因為沒有能夠救下那麼多因為空難而死去的同學,更為實際一點,”
文迪和希瑞科還沒有說話,倒是陸陸西法在她們的背後吐槽著說道,他聳了聳肩,一副我早就告訴他會死亡的表情看著文迪和希瑞科說道,
“我已經和託德說過,他被死神給盯上了,他也相信我了,再加上你們的準備也十分周全,讓整個房間內看不到任何的利器或者有任何可能造成人傷亡的東西。甚至連茶几和飯桌的尖角都用橡皮軟膠給包了起來,但是百密終有一疏,我們還是輸給了死神。”
“順帶一提的是,如果你說的是他心理崩潰,那麼早上分別的時候,他還和我約好了,我們要一起去看籃球比賽。嗯,票都已經頂好的了的那種,你覺得一個想要自殺的傢伙,會在臨死前準備這些東西嗎?”
說著,陸西法一馬當先地走進了房間之中,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著聯邦探員們來來回回地進進出出地在外邊和屋子內的浴室來回,她心中自然有了主意,想來浴室應該就是案發現場了吧。
“哦,我看看....這就奇怪了,沒有任何的刮擦痕跡?”
陸西法環視了一圈,他擠開了在浴缸邊圍成一圈拍現場照片的鑑識人員,有點奇怪地說道,“即便,我是說假設託德真的想要自殺,但是在缺氧情況下,他一定會用手掙扎的,這是想要自殺也無法改變的肌肉的反應,這是人的本能。尤其是快要死亡的時候,那時候已經不受人的意識所控制了。”
說著,陸西法後退了幾步,他抬起頭,看了看架子上那有點凌亂的換洗衣褲,以及散落了一地的毛巾,而後他略微地蹲下了自己的軀體,好讓自己的軀體和託德差不多高。
他以邊模仿著託德當時可能做的動作,一邊像是喃喃自語地開口說道,“當時,他應該是想要去放換洗的衣物,然後奇怪的是,當他他的手觸碰到架子的時候,他似乎失去了對於身體的控制,整個人滑倒了?”
而剛好走進來的文迪和希瑞科似乎也聽見了陸西法的言語,他們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著這託德家裡浴室中的地面,瓷磚地面,為了防滑瓷磚的表層呢個還特意做了粗糙處理,使得摩擦力更大。
陸西法點了點頭,他甚至用衣襟包裹著自己的手,碰了碰這邊的地面。而後,他轉而對著鑑識人員說道,“你們探測過這裡了嗎?有任何的可疑跡象嗎?”
“沒有,我們已經將硝酸銀溶液噴在這附近了,沒有任何外來人的手指指紋或者腳掌的掌紋。但是,託德的腳掌掌紋還是有的,”
鑑識人員有點估摸不準陸西法到底是做什麼的,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大文迪和希瑞科,眼看著他們都沒有反應,也就直接開口說道了。
“哼,這就奇怪了,一個走過去洗澡的傢伙,前邊入門處都有著掌紋,這邊也有著他的腳掌的掌紋這沒有任何的問題,”
說著,陸西法指了指自己的腳底說道,“但是,你沒有察覺到奇怪地地方嗎,入門處託德的後腳跟的掌印幾乎都可以看見,結合他的幾個骯髒的二腳印,我們幾乎可以推斷出他的襪子應該很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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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待會兒可以去看看遺體上的襪子就能夠確認了。但是,我的疑問點在於,一個入門處都有著半個黑色腳印的傢伙,在靠近浴缸的時候,地面上居然沒有留下任何的汙漬或者髒東西?”
陸西法冷冷一笑,他看向了為了防水而設計在浴缸前邊沒有多久的地漏,臉上不屑的神情一閃而過,他嘲諷地開口說道,
“這叫做沒有任何的問題嗎?這明明是當時有著某種東西,大機率是某種液體,讓託德摔倒被晾衣繩給累住了以後,又流走了,而且我高度懷疑問題點就是這個地漏。”
說著,陸西法頓了頓,他轉而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鑑識人員,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如果你有心的話,可以調查一下這個地漏。如果地漏當中,真的出現過某種液體的話,那麼地漏上的汙漬已經也已經順帶著被一起弄走了。那麼,我們只需要嗲調查一下託德的父母今天有沒有使用過浴缸,就能夠印證我的結論了。”
“嗯,大機率是有的,我之前和他們交談的時候,已經聞到過託德的而母親頭髮上的洗髮水的味道,”
原本向希瑞科和文迪彙報的書記員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急忙補充著自己的發現,而陸西法也無所謂地點了點頭,他轉而看向了眉頭緊鎖的希瑞科和文迪,有點無奈地說道,
“好吧,兩位聯邦探員大人,那麼現在能不能放我自由了?或者說,我們可以達成一點協議。你們應該都是有信仰的對吧?就算沒有信仰也沒有關係,反正科學的盡頭就是神學,所以讓我們來一起討論下,怎麼以凡人之軀來抗衡死神吧。”
“還不夠,”
文迪和希瑞科同時搖了搖頭,他們可不想將這種聽起來就十分愚蠢的事情彙報上去,至少在沒有獲得更多的證據之前,這樣會彙報上去,不但不會得到任何的幫助,自己等人的烏紗帽也可能就此沒了。
“人類啊,唯一從過往經驗中學會的教訓就是,他們無法從任何過往經驗中學會教訓,”
陸西法聳了聳肩,他行了一個紳士禮,而後施施然地離開了,臨走前,他還不忘揮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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