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餘“嗯,你這個理由挺好,本來死這麼多人,我還有點心裡不得勁,被你這麼一解釋,我這心情好多了。”
大長公主看了他一眼,雖然他說話陰陽怪氣的,可她還是讚賞地點點頭。
“本宮就知道,季家都是深明大義之人,你放心,等本宮做了女皇,不會虧待你的。”
季正餘不置可否斜了她一眼,他知道大長公主這話不可信,他也不打算信。
現在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的,絲毫不差,他甚是滿意。只等著明天一場大雨的到來,這一切都可以結束了。
大長公主還在喋喋不休。她要給自己爭取時間,所以儘量沒話找話。
她問道:“你是季家人,和蔭王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的人都聽命於你?”
季正餘突然臉色陰鬱了一下,又看了看身後的黑衣人和一個矮胖宦官一眼,這才說道:
“蔭王自然是在下的父親。”
當初,得知自己的父親竟然是蔭王,而他只不過是一個外室子的時候,他還曾經羨慕過蔭王世子。現在想來,這些人都是為了自己鋪路的。
“什麼?”大長公主驚呼,隨即苦笑道:“他倒是風流快活,到處留種。這麼說來,你那明面上的父親是假的了?”
說到這裡,她眼神閃了閃,又道:“不管你是不是蔭王的種,你都不是劉家血脈。別以為你現在把持了皇宮就有恃無恐了。”
她冷冷道:“等京城裡的朝臣百官緩過勁來,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會是你。”
季正餘不由嗤笑一聲,“殿下這是還想著對皇上忠心的那些文武百官緩過來?他們當初既然選擇了皇帝,放棄了我父王,他們就沒活著的必要了。”
說著他邪肆一笑,“哦,我忘了告訴殿下了,我給殿下的這毒叫鬼屋,乃天下第一奇毒,人一旦中毒,就是上吐下瀉而死,沒有解藥的。”
大長公主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不是說就是些霸道瀉藥嗎?會讓人沒有反抗之力的瀉藥嗎?拉兩天就好了的,不會死人的。你肯定是說謊欺騙本宮的對不對?”
季正餘好笑地看著她,“殿下可真是天真。實話告訴你吧,我要的不止是你劉家的江山,我還要親自毀了你們劉家的龍脈。知道我怎麼毀嗎?”
他說著先笑了笑,似乎自己也覺得很好笑似的,他笑著道:
“殿下也聞到這京城的味道了吧?我已經命人堵住了水道。只等明天一場大雨,這些汙穢就會沿著我新開的水道衝進護城河,包括屍體,
我也已經在護城河底開啟了一條通道,這些汙穢和屍體會順著水路填埋在龍山凹。”
說著他忽然哈哈大笑了兩聲,道:“這就是你父皇留下的那四句箴言中說的“壬子癸丑漫龍冠”的真正含義。
哈哈哈,是臭水橫屍漫龍冠,可不是育龍溝那什麼石油。”
季正餘得意地張狂大笑。
大長公主驚恐地看著他,“你,你就是個瘋子,竟然毒害全城人的性命。你就不怕遭到天譴?”
季正餘毫不在意,“怕?你們劉家都不怕,我怕什麼?哼!就是有天譴,也是報應在劉家身上。因為那是你們劉家的龍脈,而我季家,是轉運乾坤褚蔭再起,這蒼梧的江山是我的。”
“做夢,就是我劉家江山不在,也輪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