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比他們想象的更糟，陸白也顧不得什麼繁文縟節了，當即就要去拿下她。
這時，一直在淑太妃身後的許嬤嬤也動了。
她手持匕首，直徑向陸白和趙唯棟撲去，看樣子，是想跟他們同歸於盡。
這個高臺也是臨時搭建的，並不寬敞。
任陸、趙兩人功夫再好，在這麼小的地方也施展不開，更何況，他們現在不能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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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嬤嬤卻護住心切，刀刀奪命。
這一刀剛逼走了趙唯棟，轉而就向陸白的心窩捅去。
身後暴露，趙唯棟便想趁機打暈她，淑太妃卻衝上去，死死抱住他腿。
“放開！”
淑太妃絲毫不為所動。
陸白為躲匕首，向後一退，卻是身後踩空，整個人失了平衡。
“陸白！”
趙唯棟變了臉色。
他趕不過去，只能利器刺入，伴隨著血肉撕裂的頓響。
可這一刀，刺中的卻不是陸白。
“去你孃的，瘋婆子！”張顯耀衝上來，一腳踹在許嬤嬤背心上。
而那個倒在陸白懷裡的，竟是一直躲在旁邊的顧采苓。
她將陸白拉了回來，自己卻沒躲過匕首。
這一刀正好穿透她的胸膛。
“顧姑娘？你撐住！”
“陸……大人……沒事嗎？”顧采苓很痛。
她從未當過什麼好人，這第一次當，才知道原來好人不好當。
但她現在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大人……舍妹……閨名顧……瑤……求大人……代為……照……顧……”
瑤瑤的心意，別人都沒看出來，她卻是知道的。
多少個夜，她看見妹妹反覆寫著這個人的名字。
她是疼顧瑤的。
哪怕現在變成了那個樣子，她也希望她能安靜平和的度過此生。
這就是她跟顧清歡的交易。
大概，這也是她這個姐姐最後能為她做的了。
“求……大人……一定……答應……”顧采苓眼神已經渙散。 堅持著說完，才緩緩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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