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手裡兩顆碩大的桃子,林秀嚥了咽口水,這村裡也有個別人家種了桃樹,可惜結的果子又小又少,還早早的就被一群孩子們給摘的吃了。
林秀放了一個到豌豆簍子裡,然後拿起一個咬下去,水分十足,桃汁飛濺,特別清甜。
幾口就給吃完了,剩下個桃核,隨手丟路邊草叢裡了。
只是吃了這個桃子不打緊,這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想到現代各種水果,各種零食,林秀哪裡不饞,心裡把這些個好吃的都想了一遍。
只是這地方就這個水平,可心裡卻特想要是能造幾間大屋,門前有水有地,門後有山有水,栽自己想吃的果樹,種自己想吃的菜,再喂上兩頭豬,幾只雞,架上一架葡萄,造一個鞦韆,真是太美了,就得朝著這個奮鬥。
這番美美的想法,費了不少時間,又彷彿一瞬間的想法,只是林秀才想完,已經到了豆腐坊門口了。
這豆腐坊就在村口,路旁豎著一塊招牌,上面畫了個大磨盤!看上去有些老舊,但很是顯眼。
招牌不遠處,看上去不過兩間大小的房子,一件屋子大小的牆面拆掉,改成大大的視窗,大窗臺上放著個案臺,上面依稀有些豆腐沫子,沒有成塊的豆腐,邊上放著一把細細長長的窄刀,另有一塊帶著扶手的長方形鐵板。
另一間屋子上面正常的有兩扇大門,依稀看得出原來民房的樣子,估計是後來改建成這樣的。
林秀提著裝豌豆瓣的簍子,打量了半天也沒見著人,站到視窗處,朝著裡面喊:“有人嗎?花嫂子在不在?”
沒見著人更沒聽見聲音,但是隨即一種木架子咯吱咯吱的聲音傳來,林秀面上一紅,天哪!不是說這花嫂子是個寡婦,難不成……正好在辦事?
人說寡婦難守,可這大白天的,哎呀!
林秀在這邊瞎想,又聽著裡面傳來一聲,“砰”似乎像是重物砸地的聲音,隨之咯吱聲也沒了。
林秀又擔心那花嫂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總不能真是白日那什麼吧!更何況從大道理上來說,一個姿色不錯的寡婦,開個小鋪子,只是門前閑話多,沒有什麼事實落人手裡,想來也不是這種隨便亂來的性子。
擔心大過小心,林秀推開一側虛掩的門,走進了屋裡。屋內一側放著雜物,另有一個大大的磨盤,上面還有些不知名的漿液,而磨盤一側另有一個門往後去,原來這屋子後面還有屋子呢。
林秀放下手裡的豌豆簍子,走過一個小窄道,往方才聲音的方向走去,見裡面是個大大的灶房,灶膛內呼呼大火還燒著在,旁邊一根麻繩吊著一根木頭棒子,木頭棒子下面滿滿一盆漿白色液體。
而大盆一側……
“噗!哈哈哈哈哈!”
一個渾身髒兮兮,不知道被什麼從頭淋了一遍,看著有些像豆渣,但又比豆渣稀!蓬頭垢面的,穿著一身看不出顏色的衣裳,歪坐在地上,邊上一堆濕布的女子。
林秀這邊哈哈大笑,而對方一邊拍打著身上的汙穢,一邊好氣性的說:“笑吧!笑吧!笑完了我什麼也不給你換!”
林秀這才上前拉她起身,“花嫂子,您這是鬧哪出啊!還不讓人笑話了!”能在這裡且明顯在幹活的女人,想來也只有老闆花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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