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然臉皮實在遭不住這樣問,只匆匆跑了:“我好像聽見瑞哥兒哭了,我進去看看。”
她很是沒義氣的跑了,只留蕭辰遠一人被蕭無憂刨根問底。
蕭辰遠倒是也想跑,可蕭無憂怎麼可能放過他?只把他也問了個面紅耳臊這才作罷。
幾天後,宮裡傳出了訊息,經初步定奪,靖南王案件交由刑部審理,看那意思一時半會不會有結果,不過看皇上的意思,他這次算是徹底栽了。
而遠在藩地的那些靖南王府之人自然也受了牽連,只不過為顯仁慈,皇帝對他們並不會趕盡殺絕,只不過今年後靜楊旺福肯定是不復存在了。
老靖南王妃倒是因為孃家的存在得了太皇太后求情,皇帝覺得她一個婦人家也鬧不出什麼風浪,便只將其貶為了庶人,任其自生自滅。
蘇晚吟心善,想著她到底是蕭安然的生母,還特意叫人去接濟了,可她自己卻偏偏想不開,自這之後,世上少了老靖南王妃,反而多了個瘋婦,日日在街上四處遊蕩,嚷著自己是睿親王府二姑娘的親孃。
當然,這都是後話。
蕭無憂回家幾天一直在看各家長輩,還沒倒出功夫來去江府,這日好不容易得了空,便立馬帶著孩子隨著蘇晚吟過去了。
只是不巧,江老夫人今個兒去上香了,只有阮萱在家裡。
蕭辰遠和蕭安然幫她帶著兩個孩子,蕭無憂繪聲繪色的和阮萱說著自己在西邊時候的見聞,特別是說到那邊特產的時候,那嫌棄的模樣溢於言表。
蘇晚吟嗔道:“你說說你,吃了人家幾個月飯竟然還嫌棄人家。”
“我只是嫌棄特殊的幾樣罷了,孃親可別往我腦袋上扣帽子。”
正說著,蕭無憂忽聽身後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蕭無憂!你怎麼胖成這樣?”
蕭無憂一眯眼睛,她就算胖了一點也比一般人還收些,怎麼到江艾軒嘴裡就說的這麼難聽?
“呦呵,能耐了?你皮子又癢了是不是?”蕭無憂挑了挑眉,回身剛想擼袖子就忽然眼前一亮,她目不轉睛的盯著曲青顏:“哪兒拐來的?”
眼前這姑娘模樣雖不算絕佳,可週身的氣質卻是很和她的胃口。
“信上不是都和你說了?”
沒等江艾軒互相引薦,曲青顏便自來熟的過去拉住了蕭無憂的手,一雙眼睛泛著光亮:“你可真好看。”
她這讚賞完全出自真心,蕭無憂笑道:“那是當然,我孃親生我的時候……”半句話剛說出口,蕭無憂就被蘇晚吟給擰了一把:“你別胡說八道。”
曲青顏見狀一笑。
蕭無憂和曲青顏兩個一見如故,聊的很歡,江艾軒在旁邊根本插不進去話。
蕭無憂更是嘴沒個把門的,曲青顏問什麼她說什麼,幾乎把江艾軒從小到大那點糗事都說了個遍,聽得江艾軒臉紅的跟煮熟的大閘蟹似的,最後還是蕭辰遠見他太窘迫,好心尋了個藉口將他給解救了出去。
蕭辰遠臨出門時對蕭安然招了招手,想叫她一起出去逛逛,只不過她在一旁聽著覺得很是有趣,根本捨不得離開,便笑著搖了搖頭。
蕭辰遠見她高興也沒勉強。
兩個小傢伙還是懵懂的年紀,聽得一知半解,不斷的在問為什麼,蕭安然極有耐心,一點一點給兩個孩子解釋著。
孩子們在一起其樂融融,蘇晚吟和阮萱兩個也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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