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蕭安然詫異的很。
蕭辰遠點了點頭。
蕭安然一改先前的不情願,瞬間露了笑容:“那我聽哥哥的!”
瞧她態度變得如此之快,蕭辰遠無奈輕笑:“怎麼這麼傻,我說什麼你便聽什麼。”
傻麼?蕭安然不覺得,若這算是傻,那她寧願傻一輩子。
“走吧。”她對蕭辰遠笑了笑,腳步輕快了許多。
走著走著,蕭安然想著方才的事情,忽然不解的問:“那哥哥先前為什麼還那樣說?”
“哪樣?”蕭辰遠剛問出口大概就明白了,他解釋:“當初咱們距離那麼近,你能聽到的話,他自然也能聽到。”
蕭安然頓時明瞭,感情兒她哥哥早就覺得不對了,想著自己路上對蕭辰遠的那些“勸告”,蕭安然臉忽然一紅。
“那哥哥是什麼時候發現不對勁的?”她又問。
“打一次見他我就知此人複雜,他年紀不大,平時待人接物卻心眼頗多,遠遠不像今日表現出來的這樣赤誠。”
蕭辰遠跟著蕭煜在朝堂中這麼多年,平時見過的官員多了,那一個個的都是老謀深算、心思縝密之輩,靖南王平時看著聰明,可放在那些人面前就一點都不夠看了。
說句再難聽點的,蕭辰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原來如此。”蕭安然大概有些懂了。
想著想著,她忽然一笑。
“笑什麼?”蕭辰遠問。
蕭安然狡黠的眨了眨眼,不肯告訴他。
是夜。
月亮爬上了夜空,莊晏已經困的眼皮都合不上了,一直倚在床邊打哈欠,蕭無憂卻是精神的很,手中銀針一個接一個的射出去,穩穩的落在對面的房柱上。
一把銀針射沒了,她轉身指著銀針嘟嘴道:“莊晏,沒了。”
“我給你拔。”莊晏強打精神把銀針悉數拔了下來,又把折彎的銀針捋直,方遞給了她:“小心扎著手。”
蕭無憂一笑,吧唧在他臉上印下了個吻,接過銀針,甩手便又是一根銀針飛出。
莊晏摸著臉頰的溼潤輕輕一笑。
忽然,蕭無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大笑了一聲,嚇得莊晏立刻道:“小姑奶奶,你消停點吧,孩子們在隔壁睡覺呢。”
“不行,我興奮!”蕭無憂一邊說一邊將回身又倚在床邊的莊晏給拉了下來,還興奮的用手比劃著。
莊晏看著她手裡拿著的銀針,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怕蕭無憂一個失手再傷著自己。
“你說辰遠這小子平時看著怪老實的,原來小心思這麼多!”
“我母妃竟然也還瞞著我!要不是江艾軒信裡說漏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事兒呢!”
說著,一支銀針又從她手中飛出。
“安然這丫頭也是,你說別人瞞著我也就算了,她怎麼還能瞞著我呢?”
莊晏打著哈欠道:“她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唄。”
“還有辰遠這小子!這麼大的事情他也不說和我商量商量,嘖,還真是孩子大了,連他長姐都瞞著。”
一想到江艾軒心裡提到的關於蕭辰遠和蕭安然之間的事情,蕭無憂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京城去,挨個拷問他們兩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