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歲的姑娘正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花,一顰一笑皆美如畫卷,叫人瞧了便移不開眼。
蕭辰遠桃花眼含笑:“是是,我下次注意就是,蕭大管家就莫要訓我了。”對蕭安然這個妹妹,蕭辰遠一如既往的寵溺。
蕭安然一笑,便和蘇晚吟說起了前面的情況。
聞言,蘇晚吟率先起身:“得了,都出去吧,總不好叫客人們幫著待客,咱們這些人反倒在這躲著清閒。”
蕭無憂抱起了莊雅,莊睿自動往蘇晚吟身上一掛,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出了門去。
“左右現在沒了用處,不如就送了你吧。”
前腳剛過門檻,蕭安然便覺有東西戳了自己的肩頭,她轉頭看去,便見蕭辰遠將那木劍遞給了她。
“也就三歲孩子才稀罕收這東西。”蕭安然面上嫌棄,可還是接過了木劍:“別說,哥哥這手倒是怪巧的。”
蕭辰遠無奈搖頭:“這不都是替太子殿下刻東西刻出來的手藝。”
說起這個,蕭安然忍不住笑了,要知道,齊國這位太子殿下不愛美色不愛酒,唯獨喜歡拿個鑿子到處雕刻,偏偏還手藝不精,又怕旁人笑話,只時常拿著蕭辰遠刻出來的玉佩出去送人。
蕭辰遠要去前院,蕭安然隨著蘇晚吟去後院,二人沒說幾句話便分開了。
路上,蕭辰遠意外的聽見了一陣陣哭聲,他好奇的張望了一眼,見是個身穿素裙的姑娘家便立刻守禮的收回了目光,偏他身邊小廝竹柳是個好事的,只過去打聽了一聲,回來到:“聽說方才許三姑娘當眾諷刺了二姑娘幾句,被公主給教訓了,這才躲到此處哭泣。”
蕭辰遠看向那邊,眼中再沒了好奇,只冷淡的吐出了兩個字:“活該。”
“誰說不是呢,您說咱們家二姑娘沒招誰惹誰,怎偏偏就有這麼多不識趣的人。”竹柳也跟著不忿。
到了前院,蕭辰遠正巧還碰見了這位許三姑娘的嫡兄許大公子。
許大公子瞧見蕭辰遠眼睛就是一亮,立刻便過來道了聲好。
蕭辰遠和蕭煜性子不一樣,在京裡是出了名的溫潤公子,可是如今面對許大公子,卻是忽然轉了性子,只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便離去了。
許大公子滿頭霧水,不知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
雖蕭煜近年不在朝堂活動,可威名依舊還在,這京裡也沒人敢在他府中鬧事,是以這場生日宴除了許三姑娘這茬事兒以外,沒發生任何波瀾。
忙活了一上午,待賓客散盡蕭安然才回屋用了午飯。
“姑娘,這劍放在何處?”大丫鬟淺涼雙手捧著蕭辰遠的那把木劍。
蕭安然道:“鎖櫃子裡,千萬要放在小郡主瞧不見的地方。”不然被那兩個孩子翻出來,一準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淺涼退下,栩禾打簾進來:“姑娘,您吩咐的事情都辦完了。”
蕭安然頷首,倒是並不在意這件事情,其實若不是為了睿親王府的顏面,她便是連這些事情都懶得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