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耳光落在許三姑娘臉上,不僅打懵了許三姑娘,也將她身邊陪伴的姑娘和聞訊趕來看熱鬧的姑娘們弄的心下一顫。
只紛紛暗道怪不得人家都說這位公主是京裡最不好惹的人,如今她竟是當眾掌摑許三姑娘!要知道如今許貴妃剛剛誕下皇子,正是得寵的時候,平時這位許三姑娘仗著自家長姐的威風也沒少在京裡作威作福。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許三姑娘臉上也掛不住了:“請教公主殿下,我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罷了,為何打我?”
“許家規矩鬆散,本公主代為管教。”蕭無憂懶得與她說什麼道理:“你若有不忿,可叫許貴妃親自來找本公主討要說法,本公主隨時恭候。”
說著,蕭無憂忽然轉身面向眾人,鳳目一掃,說不出的霸道:“告訴你們,甭管我們家二姑娘從前身份如何,可她現在是我們睿親王府的姑娘,身份比你們就是高了一截,就算再不服氣,也得給本公主忍著!”
說完,她又看向許三姑娘,惡狠狠的道:“再叫本公主聽見誰說我們家二姑娘半句壞話,本公主叫你們後悔長了這張嘴!”
蕭無憂冷臉發怒時的模樣著實赫人,許三姑娘面色一白,竟是不敢再說什麼。
剛剛繞過來的蕭安然聽見這話,心裡瞬間一暖,自她到了蕭家起,她長姐就一直這樣護著她,哪怕如今她已經不需如此,可她長姐依舊把她當孩子疼。
“本公主也知你們是羨慕嫉妒恨,可是這人各有命,我們家安然命就是好,你們心裡就是再不忿,那也改變不了此事。”蕭無憂依舊在那替自家妹子立威,不想忽然聽見了一聲輕喚。
“長姐。”
瞧見蕭安然,蕭無憂立刻閉了嘴,不想叫她聽見這些糟心的話。
蕭安然就像是不知道此處發生了什麼似的,只微笑道:“找長姐找了一圈了,雅姐兒耍著小姓呢,長姐快些隨我過去瞧瞧。”
蕭無憂斜睨了一眼許三姑娘,擺擺手道:“都得了,散了吧。”
二人離開後,蕭無憂問:“都聽見了?”
蕭安然輕聲道:“聽見了,長姐何必因為這點小事動怒?”
蕭無憂痞氣十足:“欺負我妹子就是不成!”
“好好好。”蕭安然嘴角笑容濃烈:“知長姐是心疼我。”
蕭無憂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蕭安然的小腦袋:“你就不能硬氣些,做甚總聽孃親的,和人家玩什麼扮豬吃虎的遊戲。”
“長姐等著瞧就是。”蕭安然俏皮的對蕭無憂眨了眨眼,又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
聞言,蕭無憂嘖嘖了兩聲:“怪不得孃親疼你,你這手段脾氣真真和孃親如出一轍。”
蕭安然笑道:“母妃教導,不用和不知所謂的人一般見識,平白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姐妹二人挽手到了蘇晚吟屋裡,沒等進門就聽見了莊雅那稚嫩的聲音。
“我不!舅舅偏心!雅兒也要!”
打簾進屋,蕭安然便瞧見莊睿和莊雅兩個小傢伙一個趴在蘇晚吟懷裡,一個窩在蕭辰遠懷中,皆是一臉的氣悶。
三年過去,蘇晚吟除了眼角多了幾絲不易察覺的細紋外沒什麼變化,十八歲的蕭辰遠則是徹底脫了稚氣,和蘇晚吟一般精緻的五官格外俊俏,一身白衣顯得他氣質脫俗,又存著幾絲溫潤。
當真應了那句話,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蕭安然進屋便笑:“來,叫姨母瞧瞧,這是誰惹我們家小壽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