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憂進門就直奔沐瀾去了:“沐瀾!你又與我孃親胡沁什麼?”
看見蕭無憂進門,沐瀾哭的聲音更大了,她指著蕭無憂對蘇晚吟道:“蘇姨母您瞧瞧她!”
蘇晚吟方才被沐瀾哭的腦仁都疼,現在瞧見了蕭無憂回來便問:“你沐姐姐方才說你在外面和別人說了些不好的話,可是真的?”
蕭無憂無辜的很,她道:“我沒有!孃親怎麼能這麼想無憂呢。”
蘇晚吟自然知道自家閨女做不出那種事情,可人家上門告狀,她若是不問問倒顯得她包庇自己孩子似的。
“沒有?”沐瀾哭的梨花帶雨,質問蕭無憂:“你說沒有就沒有了?那件事情只有你和我兩個人知道!不是你還能是誰?”
蕭無憂心煩的很,沐瀾這般咄咄逼人,她自然也沒有好語氣:“我哪知道是誰?反正我沒做過這件事情,你休要汙衊我!”
沐瀾被蕭無憂氣得不輕,指著蕭無憂的手都是顫抖的:“你怎能做了這樣的事情還不承認?多虧我將你當做之心的朋友,這才請你幫忙的,誰知道你竟這般心狠,竟是要毀了我的清譽!”
蕭無憂嗤了一聲,還沐瀾將她當知心朋友?不過是她方便替她傳話罷了。
她儘量讓自己別生氣:“你能否先別哭了,咱們說話要講道理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話是我說出去的?”
沐瀾抽泣著道:“昨日我將東西交給你的時候園子裡只有咱們兩個,這期間我也不曾向旁人透漏此事,不是你又能是誰?”
她眼圈哭得通紅,瞧著倒像是真有其事,蕭無憂想了想問:“我問你,這事兒你是聽誰說的?”
“今日錢家姑娘舉辦詩會,詩會上十幾個人都知道了此事,還在私下議論!我還是偶然聽見的,你自己說,這事情傳了出去我該如何自處?日後又該如何嫁人?怕不是要抹了脖子才能自證清白?”沐瀾激動的很,蘇晚吟給她拍了拍背,又被蕭無憂使了個眼神。
蕭無憂才懶得哄沐瀾呢,只想著此事覺得蹊蹺,昨日沐瀾的確是特意把自己帶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才說話的……不對!
蕭無憂忽然想起了昨日自己看見的那個紫色裙襬,她當時還覺得是自己眼花了,現在想來,很有可能那真的是個人,在自己發現她之後她就跑了,這件事情也應該是那個人傳出去的。
於是乎,她立刻道:“我說了事情不是我做的,你還是查查昨日是不是有人偷聽了咱們說話吧,畢竟那麼大個園子,你也無法保證周圍就一定沒有人,昨個你走了之後,我就瞧見了花叢後面紫色的衣襬閃過,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人偷聽到了。”
蕭無憂自覺已經夠好聲好氣的了,可沐瀾偏偏半句話也聽不進去,就是認準了這件事情是蕭無憂做的,還不斷的指責蕭無憂推脫責任。
這被人冤枉的滋味著實不好受,蕭無憂脾氣本來就不怎麼好,當時一下子就炸了:“沐瀾!你夠了吧!現在事情出現了是不是應該解決問題?你在這哭能解決事情嗎?還是你在這指責我你心裡好受?”
沐瀾卻是不管三七二十,只指著蕭無憂道:“就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
“……”蕭無憂是真的被沐瀾給蠢哭了,她氣的肚子都疼了,手頓時癢了,可顧及著蘇晚吟在一旁,她強忍著想要打人的衝動,冷哼道:“算了!本郡主不跟傻子一般計較!”
沐瀾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拉著蘇晚吟哭的更厲害了。
蘇晚吟只覺得頭痛,她道:“好了好了,你們先分開一下,這件事情我自會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