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道:“孫兒又不著急。”
“你不急哀家著急啊!煜兒啊!祖母今年都六十多了!沒多少日子好活了!哀家現在只想在死之前能抱到重孫子……”
聽太后和蕭煜一人一句的在那說著,蘇晚吟略微有些小尷尬,不過反正她也插不進話去,只低著頭裝鵪鶉。
好在最終還是太后敗下了陣,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得先放了蘇晚吟離開,又吩咐宮女將她之前準備好的首飾賞了蘇晚吟。
蘇晚吟謝恩後就和蕭煜出去了,感受著屬於夜晚獨特的涼,她長呼了一口氣:“其實太后娘娘很是和藹,和一般人家的長輩也沒甚區別。”
蕭煜道:“除了這皇家的身份,我們本也只是普通人罷了。”
二人相視一笑,攜手向宮外走去。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憂愁,一整天就不曾現身的九皇子此刻正在對著一副畫像閉著眼睛飲酒。
有風吹來,他的睫毛輕眨,一滴滾燙的淚滾落,頃刻消失不見。
“恭喜。”他嗓音微啞,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撒下了一片倒影,看起來說不出的憂鬱。
他就閉著眼睛躺在那裡,桌上是一盤吃了一半的花生米與四處散落的空酒壺。
半晌,一個身穿紅衣的身影緩緩走近了大殿,她伸手輕輕的拿開了桌上的酒壺,輕聲道:“殿下這般,是因為聖上給蕭世子與蘇三姑娘賜婚一事吧?”
這聲音,便是九皇子不睜眼也知道是誰,他道:“與你何干?”
與你何干?
這句話讓月染臉上的表情一僵,不過她也已經習慣了他的冷待與薄情,她嫵媚的眼睛微微垂下,自嘲一笑:“殿下當真要這般傷我的心嗎?”
九皇子並沒回答,只在一個深呼吸後忽然坐直了身體睜開了眼,他看著月染問道:“我不是說過讓你們散了,你怎麼又來了?”
月染自顧自的坐在了九皇子身邊的一個凳子上,垂眸道:“月染跟了殿下這麼多年,一直都在為殿下做事,這冷不丁的散了,不知道該去往何處。”
這話裡的意思很是明顯,九皇子卻只裝作聽不懂:“天下這麼大,你隨意走走,怎會不知去往何處。”
月染貝齒輕輕咬住了下唇,她看著九皇子,一雙眼睛裡情緒萬千,片刻,她方才近乎哀求的說了一句:“月染不求名分,只求能跟在殿邊,哪怕只做個丫鬟。”
聽她如此直白,他也便直言道:“月染,若我對你有意,不會等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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