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oooo影子只會隨著人的行動而行動,影子自己是沒有行動能力的,而這個影子,明顯已經脫離了人的控制,開始自己行動了起來。
早在農村就知道了。影子就是魂魄,我也是因為影子的事情多了一個魂淡的外號。
眼見這影子就要壓下來了,馬蘇蘇有些害怕,往我這邊兒湊了過來,不斷搖晃我的胳膊:“陳浩,陳浩,來了,來了。”
這影子不斷往馬蘇蘇身上壓下來,伸出手做出了探爪的動作,我深吸了一口氣,馬上從枕頭旁邊取出了一支手電筒嘣地清脆一聲,將手電筒開啟。手電筒的光線照在了天花板上,影子馬上消失了。
“你拿著手電筒。我去看看。”我將手電筒給了馬蘇蘇,馬蘇蘇抓著手電一直對準天花板,我起身踱步到窗子前,到後卻之間呈現一個角度擺放的手電筒,往左邊一看,見一人正快步離開,我開啟窗子大喊一聲:“站住!”
然後迅速將韓溪給放了出來,說:“去攔住他。”
“是,主人。”韓溪回答一句,直接跳出了視窗,迅速追了過去,我也馬上下樓,追了出去。
我和韓溪將那人逼退到了別墅區的圍牆處,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但是即便這麼近,也沒能看清楚這男人的面目。
這男人身著西裝。從外表看倒是挺像張嘯天的,我說道:“把你的偽裝去掉吧,你已經走不了了。”
他一句話不說,回頭看了看圍牆,雙腳突然蹬地,身體好似沒有重量似得,竟然直接從這將近兩米的圍欄翻了出去,出去後站在圍欄外面看著我哼哼冷笑了兩聲。
韓溪馬上說:“我去追。”
我搖搖頭:“算了,馬蘇蘇還在屋子裡呢。”
剛才那人身手很好。這麼高的地方能輕鬆跳出去,在目前嫌疑人裡面,只有一個,剛好馬岡今天沒有在屋子裡,就出了這種事情,太巧合了一些。
返回屋子裡面,馬蘇蘇還是保持著我離開的那個姿勢,舉著手電筒對準著天花板,我過去取過了她手裡的電筒,說:“已經走了。”
馬蘇蘇哦了聲,然後柔聲說:“陳浩。”
“說。”我正在一旁擺放桃木劍這些東西,沒有注意到馬蘇蘇的表情,馬蘇蘇猶豫了一會兒後才說。“你一會兒要走嗎?我有點害怕!”
我轉身一笑:“怎麼?捨不得我走了?”
“不是。”馬蘇蘇馬上否認,“只是你在這裡,我覺得安全一些。”
我哈哈笑了笑:“一會兒還有麻煩,咱們還得同床共枕。”
我說完就鑽入了馬蘇蘇的被窩,她立馬就不說話了,安靜了好一陣,我一直注意著她身上的變化,陳文說過,她體內的鬼魂一會兒回作亂,需要我來幫忙鎮壓。
約摸過了兩個小時,馬蘇蘇突然坐了起來,推了推我說:“陳浩,你睡了嗎?”
“沒。”非常時刻哪兒敢睡覺,我問,“怎麼了?”
馬蘇蘇說:“我好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忙起床開燈看著她,竟然見她渾身通紅,眼裡就跟染了血似的,可怖得很,她也香汗淋漓,看起來痛苦得很。
我伸手過去摸她的額頭,燙人得很,忙問:“什麼時候開始難受的?”
“你上來的時候,就有些難受了,我不好意思跟你說。”馬蘇蘇回答。
我嘆了口氣,馬上拿起了一旁準備好的小刀,劃破了手指,滴在了一旁的白瓷碗裡面,然後再倒入一些清水,清水將血液稀釋,我端到了馬蘇蘇面前:“喝了它。”
馬蘇蘇嗯了聲,將碗裡的血水給喝了下去,喝完之後我讓她躺下,她目光一直放在我的身上,我手持桃木劍到她面前,說:“放心好了,有我在沒事兒的。”
摸了摸她的額頭,讓她先閉上了眼睛,我取出啟度文,一把火將它焚燒了個乾淨,然後將桃木劍持著倒立在了面前,開始唸咒:“以血為引,以血為咒,特此敕令,昭示天地,陰魂眾犯,如干吾怒,魂飛魄散,鬼王陳浩敕。”
倒持桃木劍於胸前是警示的意思,劍指也是警示的意思,一般抓鬼的時候,很容易就能看到這兩個姿勢。
唸完馬上就持著桃木劍在面前畫起了敕令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