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農村招魂的時候,那些鬼魂曾經喊過一聲鬼王,當時不知道喊的是誰,以為是王琳琳。現在來看,他們叫的,好像是我!
我問陳文:“我什麼時候成了鬼王了?”
“很久以前。”陳文回答說,並不跟我說太多,只是著重說,“只有你可以鎮壓她身體裡的鬼魂,不過得看你自己的抉擇,要是你不願意的話,還可以想別的辦法。”
這不是逼我嗎:“我可以呆在她的房間。”
“不行,鬼魂與活人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互不干擾,如果對方不知道你和馬蘇蘇之間的關係。他們是不會忌憚的,而所有關係之中,最好偽裝且最容易廣而告之的就是情侶。”
陳文只給給出了這麼一個建議,其他的讓我自己琢磨。
回到馬家,看了看馬家屋子裡這麼些人,要在不然任何人知道的情況下把符籙貼到馬蘇蘇的身上,另外,如果想要抓住嫌疑人的話,也不能說明原因,就不能跟他們說是為了保護馬蘇蘇才跟她擠在一起的。
很為難,完全不知道怎麼開口,要是開口的話,指定被當成流氓,躊躇良久,馬蘇蘇湊過來問我:“陳浩。你在想什麼?看起來很為難的樣子。”
我忙把她拉到了門外,一臉正經看著她:“蘇蘇妹妹,接下來我跟你說的話,你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你說!”馬蘇蘇開口,詫異盯著我。
我瞥了一眼屋子裡面,他們這會兒正聊得開心,沒有注意到我們,我將馬蘇蘇拉到了一個足夠遠的地方。問:“蘇蘇妹妹,你晚上一般穿哪套衣服睡覺?”
我覺得自己真夠變態了,竟然問女生這樣的問題,馬蘇蘇對我的問題很疑惑,不過猶豫了一會兒才跟我說:“在屋子裡呢。. ”
我又厚著臉皮說:“一會兒帶我去看看,別多想,我是為你好。”
馬蘇蘇恩恩點頭:“我知道的。”
“不過,你不能跟其他人說,包括你爺爺他們。”我說。
要是現在貼上去的話,她一洗澡就給沖掉了,貼在外面容易被發現。貼在裡面又沒有辦法,只能在她的睡衣上打注意了。
這還不算變態,接下來最變態的來了:“還有一件事情,你聽我說完之後不要吃驚,我是為你好。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馬蘇蘇點頭。
我深吸一口氣,左右看無人,才說了出來:“今天晚上,等你爺爺他們睡著了,我去你的床上,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做的,這是保護你……”
馬蘇蘇當下愣住,臉紅了好一陣,最後嗔怒啪地踩在了我的腳背上:“色鬼陳浩。”
說完就進了屋,我在原地跳了幾下,嘀咕說:“我容易嘛我。”木向豐號。
這會兒沒有進屋,蹲在外面圍牆處思索起了到底要怎麼理所當然跟馬蘇蘇睡在一起的方法,不過始終不得果,只能暫時放棄,正要起身時,我父親站在了我旁邊,與我相視看了一眼:他開口問我:“有嫌疑人了嗎?”
我皺了皺眉,現在還不方便透露,很多人都是嫌疑人,包括我父親也是嫌疑人,在這種事情面前,誰都可以一視同仁。
就搖頭說:“還不知道,爸您有什麼看法嗎?”
他笑了笑:“所有懸案都有一個共同點想要把水攪渾的人,很大可能就是嫌疑人。”
我愣住,這裡面有誰在攪局?陳文?
不過陳文一直在屋子裡沒有出來,況且,在農村的時候,還有行屍攻擊過他,不大可能是他。
不過也是陳文幫我指出了嫌疑人是誰。
另外想想,知道布條的人,陳文不也是一個嗎?再仔細想想,陳文身上還有很多疑點。
這事兒越來越複雜了,攪來攪去,連陳文都被攪合進來了,怕再弄一陣,連趙小鈺都能被攪合進來。
“知道了,我注意一下吧。”我說。
他恩了聲,轉身進了屋,我繼續在門外站著,過了十來分鐘,馬蘇蘇探頭出來偷瞄了我一眼,見我還站在哪裡,走過來說:“我把你踩痛了?誰讓你瞎說的。”
我呵呵一笑:“你整個人踩我身上都不會痛,少玩手機多吃飯,像我身邊文文的思想覺悟就高,要麼光玩手機,要麼就光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