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站起身直視起我來:“臭小子,以前從來沒有人敢對我無禮過,你不僅把我的胭脂盒拿去送人,還讓別的女人嚇我,真想殺了你。”
“嗯嗯,我是臭小子,你是香丫頭。”我應和著她的話說,開玩笑,以前見了她難不成我還跪拜見過公主殿下?陳荔枝嚇她也不是我想到的,應該幹掉她才最好。
不過我這話一說,她馬上怒了,雙手叉腰指著我:“你叫誰丫頭?”
我不敢回答了,這女人就是個瘋子,沒準兒一會兒真的會殺了我,馬上說:“沒說您。”
她指了指旁邊一紙凳子:“臭小子,你給我坐下。”
我只得乖乖坐下,從沒有這麼沒有尊嚴過,男人的尊嚴全毀在她的身上了,不過保住小命要緊,這會兒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咱只能委屈一下了。
我坐下之後,她居高臨下看著我,質問:“臭小子,你說我要拿你怎麼辦才好?是吃了你呢,還是殺了你呢?”
“放了我最好。”我說。
我查過她的資料,她的本名叫做李盧萍,死於疾病,當公主期間被萬般寵愛,一身公主病。
她聽聞我說要放了她,說出了一個條件:“本公主本來就只是來玩玩兒而已,沒想到到哪兒都能遇到你,放了你是絕對不可能的,壞了本公主的興致,你得拿命來賠,不過你現在要是學兩聲豬叫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了你。”
我眉頭一皺,就算再沒尊嚴也不態到那個地步吧,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虎視起了這公主,開始施展攝魂術,既然能震懾住李達,應該也能震懾住她。
攝魂術施展出來,她身上盛氣凌人的氣勢果然退了下去,往後面站了一步:“臭小子,誰讓你看我的?趕快低下頭去。”
我笑了笑,唸咒召喚出了五鬼,五鬼出現,我深吸一口氣,指了指之前上過我身的冬瘟神,說:“你,冥神上身。”
他點點頭,一下竄入我的身體之中,眼前景象一變,頓感身上充滿了力量。
她見狀馬上揮掌上來,卻被我一把抓住了:“臭丫頭,敢讓你陳浩叔叔學豬叫,活膩歪了吧?”
用力一甩,將她掀翻再後面的床上。
先前滿是傲然的模樣,這會兒卻一臉驚恐,喉嚨蠕動兩下,還沒開口說話,我就直接上前將她按住了,伸手在她臉蛋兒上摸了起來,她這次是徹底驚慌了,想要掙脫,但是請了冬瘟神上身的我,力量這會兒很大,根本不是她能掙脫的。
上下撫摸兩下,說了句:“臭丫頭,你說我要拿你怎麼辦才好呢?”
我說著就要去扯她繫住長裙的絲帶。
“你敢。”她怒道。
我笑了:“有什麼不敢的?”
說完將她腰間絲帶扯掉,她馬上緊閉起了眼睛,突然尖叫了起來。
我要是尖叫的話,肯定沒有管,她要是尖叫的話,下面的人還不得都上來,馬上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整個身子壓在了她身上,以防她胡亂動彈。
“再叫,再叫我來的真的了!”我說。
她連忙搖頭,眼裡的青色褪去,變為常色,我緩慢鬆開了她的嘴巴,直起身來,她迅速坐了起來,咬牙切齒看著我:“你叫陳浩是吧?本公主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打量了一下這屋子,見旁邊有一窗戶,起身撕破窗戶上面的紙,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抬頭看,她正在窗戶口看著我,我揮了揮手說:“臭丫頭,今兒沒把你怎麼樣,你應該感謝我。”
“你去死。”她喊了聲,從樓上扔下來了一些東西。
我馬上跑開了。冬估休才。
這花市太危險,離開這裡往東,才不遠就見到一群人圍觀,過去一看,卻是有人在鬥蛐蛐,沒想到陰司的人也喜歡玩兒這種把戲。
“司殿在前面和使者品畫,趕快過去看看。”有陰魂喊了聲。
我抬頭看去,果然在前面不遠處的一樓下方,圍了不少人。
而在樓的上面,不少人正坐在上方,看他們的打扮,應該就是巴蜀這邊的司殿和城隍了,在上位,是一個身著紅色官袍的男人。
我旁邊站著的是個陰差,陰差說:“這個使者每年都來巴蜀這邊,本身沒有半點墨水,卻喜歡附庸風雅來點品詩品畫品茶大會,弄得司殿們也不得不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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