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周老闆平日裡進咱們局子,後面不都跟著前市長趙隆妃趙大美女嘛。”反正趙隆妃已經辭職了,所以,吳康膽子也大,直接當眾叫對方的名字,絲毫不怕有心人聽了之後傳到趙家人的耳中。
“呵呵!”週末聽得出來吳康是在冷嘲熱諷自己,也沒理會,淡淡一笑。
週末不搭理自己,吳康心中更加憤恨,不過,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他瞥了眼周末放在辦公桌上大包小包的餐盒,說:“咦,周老闆帶的這是早餐吧?給兄弟幾個帶的嗎?”
“不是。”週末回答得很直接,“吳隊吃泡麵吃得挺爽的,我這些早餐得送給我兄弟們吃。”
“兄弟?”吳康裝作一臉迷糊的表情問週末,“什麼兄弟?”
“吳隊,你說呢?”週末雲淡風輕地問了一句。
吳康聽了這話,立馬作恍然大悟狀:“哦?周老闆說的兄弟,該不會是昨晚在昨晚在白塔隧道聚眾打群架那些混子吧?”
“周老闆,那些混子可都是人渣啊,你是咱們康城的大商人,大老闆,可別隨便就說自己和他們認識,要不然牽連進去可不好。”
“混子?人渣?”聽到吳康那滿是黃牙的嘴中吐出這兩個字眼,週末的眼中沒來由的閃過一道寒芒,不過,這也僅僅只是一秒鐘的事情,下一秒,他眯著眼笑著對吳康說,“吳隊,你是坐在辦公椅上的人物,有頭有臉的,我奉勸你別亂說話,小心我告你誹謗哦。”
“就你我還不知道嗎?一個小小的副隊,一個月下來也就三四千的吊命錢而已。別以為憑著你老爹在康城的商業區有幾個門面你就是有錢人了,其實說白了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夾在絲和高富帥之間的異類而已,你知道你這樣的人在我眼裡是什麼不?”
“是什麼?”吳康的麵皮在跳動,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週末說的話雖然不帶髒話但卻是在打他的臉?
吳康想好了,只要週末敢當著他的面說什麼帶有攻擊性的話,他就立馬將週末給抓了。
“在我眼裡,你就是阿貓阿狗。”週末都沒猶豫一下,見吳康問自己,直接嘿笑著說,“而且,還是那種會只逗人開心的阿貓阿狗,嘿嘿。”
“你……”聽了週末的話,吳康臉上偽裝出來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是得逞的奸笑,他刻意將說話的聲音放大,唯恐週末聽不到似的,“好啊!周老闆,你這大早上來我們局子裡罵我也就算了,我這人脾氣好,有素質有氣量,我可以不計較。但你指名道姓說帶早餐來給昨晚那些在白塔隧道打群架的混子人渣吃就不對了,你知不知道昨晚的群架有三人被打殘幾十個人被打得重傷住院?你知不知道昨晚的群架對我們康城的治安形象造成了多麼惡劣的影響?我看你就是那些混子們的同夥。”
“呵呵!”週末淡淡一笑,說,“吳隊,你不是瞎子不是傻子,難道不知道那幾個蹲局子的兄弟是我寶寶保安公司的員工?員工犯事被關了局子,我這個當老闆的來看望一下還犯法了不成?再說了,他們打群架鬥毆我是不是同夥,不是你滿嘴黃牙的吳隊長說了算,這種事要講證據的好不好?還有,你怎麼就斷定這次打群架是我那幾個兄弟的罪過?如果他們是被人打而正當防衛呢?”
週末之所以敢這麼堂堂正正進警局,一來是他相信阿偉等人不可能把他供出來,二來,他也敢肯定對方那位帶頭的人不敢把他供出去,畢竟那個帶頭的人之前被週末毒打了一頓,早嚇破了膽。
事實上,吳康等人連夜審訊,不管是阿偉這邊的人還是對方的人,也的確沒有一個人吐露說週末是這次打群架的帶頭人,也正是因為這樣吳康才沒派人去拿週末。
聽了週末的話後,吳康面部肌肉一陣扭曲,那是被氣的。他眼珠子滴溜溜轉,顯然是在找制週末的法子,突然,他腦中閃過一道靈光。
“嘿嘿!”吳康看向週末,一臉奸猾地說,“周老闆,別在我面前說得振振有詞的,你除了大老闆的身份之外,誰不知道你是康城地下勢力‘柴刀盟’的老大啊?說到底,你的寶寶保安公司不過是一層外衣而已,真正的性質,是黑勢力團夥,嘿嘿,我沒有說錯吧?”
“沒有證據之前,你說的都是屁話。”週末當口否認。
“是屁話嗎?”吳康冷笑,“週末,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我懷疑你是黑道勢力柴刀盟的老大,我現在要拘捕你!”
說罷這話,吳康冷眼一掃門外的七八個同伴。
立時,那七八個早就等在門外的人蜂擁而入,將週末圍了個水洩不通。
“吳隊,這裡可是局子,你抓我,有李局的批示嗎?有拘捕令嗎?”週末絲毫不懼周圍的七八個人。
甚至於,當著眾人的面,他將手機掏出來,然後撥通了祁寶寶的電話:“寶寶,幫我找一個律師,我要告警局的吳康濫用私權,誹謗我!”
週末結束通話電話的同時,吳康騰一下從辦公椅上站起來,命令他手下的人,說:“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個黑道的老大抓起來!”
聽了吳康的話,那七八個將週末圍著的人再不猶豫,抬手就去拿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