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難道你也知道我姨夫住院的事情?”將週末的神色看在眼裡,芳芳同樣驚訝,如果說週末之前就知道柳文靜的爸爸住院的事情,那不就證明他和柳文靜老早就認識的嗎?
想到這種可能,芳芳看週末的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芳姐,你這麼盯著我幹嘛?”週末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說,“我真是今天才和文靜認識的,之前我在醫院偶然聽到她說她爸爸做手術差錢來著。”
“真是這樣嗎?”芳芳狐疑地盯著週末,她想從週末的臉上看出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是,以週末那近乎神化的裝字門功夫來看,芳芳想要從他的表情上察覺出什麼不對的話,比登天還難。想了想,幹脆芳芳也不再追問週末和柳文靜之間是不是之前就認識的了,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頓了頓,芳芳又試探著問週末,“老闆,我剛才說的借錢的事情……”
“文靜應該不需要借錢了的。”週末說了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確實,柳文靜的卡裡有李關羽轉入的兩百萬軟妹幣,柳文靜怎麼會還需要借錢呢?
可是,芳芳不知道這事啊,冰雪聰明的她聽了週末的話,還以為週末已經暗中借錢給柳文靜了,要不然,週末憑什麼這麼說?
“難道表妹和老闆已經……”
一想到自己的表妹柳文靜和週末已經滾過床單,芳芳就感覺這滋味怪怪的。
這時候,週末已經起身上樓了,芳芳只能將滿肚子的疑問壓在肚子裡。
……
次日,天剛剛亮,週末就起床了,他起床的時候,女悍匪祁寶寶的臥室門還是緊閉著的,顯然,祁寶寶和柳文靜還在睡覺。
也沒打招呼,週末洗簌過後就匆匆前往康城警局。因為時間太早,李愛國還沒來上班,幾個上晚班的小警察正在吃泡麵。
當初與週末發生過沖突的“吳康”赫然就在其中。
當時,週末與寶寶旅行社隔壁的易豐商務賓館的老闆易豐發生沖突,吳康就是處理這件事的警察。
吳康為了巴結易豐,在審訊室裡百般刁難週末,甚至想要對週末施暴,屈打成招。關鍵時刻,趙隆妃帶著李愛國出場,狐假虎威的週末幹脆就在審訊室裡毒打了吳康一頓。
不僅如此,週末和趙隆妃一行人走後,李愛國為了取悅趙隆妃,為了結交週末,私下裡又狠狠罰了吳康一次,差點沒把吳康給開除了。
從那時候起,吳康就徹底將週末給恨上了,尋思著逮住機會一定要狠狠弄週末一次。
之前有趙隆妃做週末的後盾,吳康就算是恨透了週末也不敢下手,非但不下手,平日裡但凡與週末有交集的時候,他都百般討好裝孫子。
而今,趙隆妃已經主動離職了,吳康覺得自己的春天終於到了,尤其是昨晚他聽局裡的同事說阿偉等柴刀盟的骨幹人物被逮了之後,平日裡都上白班的他更是主動請纓,與那名上夜班的同事給換了班次。
吳康尋思著,週末一定會來救自己的小弟,到那時候,他就可以一雪前恥。
一晚上,吳康都在等週末的到來,可沒曾想這都天亮了週末竟然也沒出場,吳康沒有放棄,他繼續死等。
此時,吳康慵懶地倚靠著辦公椅的靠墊,雙腳直接搭在辦公桌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爺模樣。他手捧一盒泡麵,旁邊的同伴則一臉獻媚地朝他的泡麵裡放火腿腸。
冷不防看到提著大包小包進警局的週末,吳康先是一愣,繼而心中狂喜。
“周老闆,您怎麼一個人就來了?”見週末進辦公室的門,吳康用非常謙卑的語氣說話,但是,他搭在辦公桌上的雙腿並沒有收回來,甚至都沒停止吃泡麵的動作,顯然,他謙卑的語氣是在無視週末,是在嘲諷週末。
說話的同時,吳康很隱晦地瞥了眼身旁的同事。
那名同事如同吳康肚子裡的蛔蟲一般,見吳康看向自己,他微微點頭,然後不露聲色地走出辦公室。
半分鐘的時間不到,辦公室門外就圍了七八個人,顯然是吳康私底下安排剛才的同事叫來助陣的。
“吳隊,難道我應該帶上什麼人來不成?”週末進門,直接坐在沙發上,很隱晦地瞥了一眼門外的幾個警察,然後他將手中擰著的早餐放在吳康的辦公桌上,然後掏出香煙點上,自顧自地抽,也沒打算給吳康或者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