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籤對賭協議。”
顧雲夕將她自己的疑惑,很輕飄飄的放在他們的面前。
江止寒知道自己是無法逃避的,或者說她沒有機會逃避。
“現在怎麼說那是你的事情。”顧雲夕深呼吸了幾口氣,感受到了劇烈的心跳猛烈的撞擊著,“但是我需要的是你,告訴我究竟做了什麼,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做。”
沉默,不變的沉默。
江止寒難得的沒有告訴她究竟為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只有數不清的沉默一直縈繞在他們的身邊,彷彿成為了一切的催眠曲。
顧雲夕見著她不願意說話的樣子,自己躺在了床上蓋著被子也沒有回覆。
“沒事,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
只要是這輕飄飄的沉默盪漾了下來,她就感覺自己受到了無窮的壓力。
顧雲夕再告訴自己本應該是冷靜下來的,她不應該去爭場,應該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江止寒沒有說一句話。
“那就這樣吧。”
顧雲夕最後將自己所有的沉默都化作了無邊的寂寥。
她在期待著什麼呢?
江止寒最終還是一言不發的把臥室的燈關了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她居然覺得同床異夢這個詞是真實的存在著的。
不然的話,顧雲夕自己都說不上來為什麼江止寒會這樣的對待著她。
清晨的陽光不再和以前一樣的溫暖。
顧雲夕醒來的時候床邊的另一個位置已經空掉了,說明江止寒很早便離開了,現在才是早上6點。
她沒有去管江止寒究竟去了哪裡,現在這個點公司都還沒有開門,他肯定不會在公司。
然而另一條訊息現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趙小玉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時間是凌晨300。
顧雲夕首先回了一句:“我很好沒事的,不要擔心我。”
接著,顧雲夕又很奇怪,為什麼凌晨三點,她還沒有睡?
而且這訊息很有可能是知道什麼。
難道他們都知道對賭協議的事情,難道他們都不願意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我嗎?
顧雲夕在心中已經差不多的有了答案,可這答案很難讓她接受。
她在對話方塊裡的詞句糾結了半天,刪除,要重新的新增,她本來想問究竟發生了什麼,又想問你是不是也知道對賭協議的事情。
最後顧雲夕只是問了一句:“你們究竟瞞我瞞了多少。”
一句話,道盡了她現在的痛苦。
她收斂好了自己的心思,隨後,顧雲夕決定去照顧暖暖。
孩子才是更重要的。
顧雲夕心中的想法已經很明確。
暖暖是去上小學需要更早一點,每天630就得起床,平時的她忙著上班,有時候照顧不來,今天一走過來管家也覺得稀奇。
“夫人今天怎麼來了?”
顧雲夕卻又很認真的說道:“以後每天我來照顧他們去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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