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夕難以置信江止寒會直接這樣問,而這樣問的前提必定是他知道白薔薇的花語。微蹙眉深深看進對方的眼底,怎麼會不知道?
是顧雲夕那一次的鬼使神差,發現了網頁中的一行小字白薔薇花語是思念、純潔的愛情。
也許曾經有過這樣的想法,寄希望於江止寒可以在某一天發現那盆白薔薇,從而想起她。
又也許在對賣花的女生問出有沒有白薔薇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在那間辦公室留下一點印跡和證明,但當時分明已經決定要以畢業為界限,把那些荒唐的想法封存壓下全部斬斷,又怎麼稱得上是永不消逝呢?
顧雲夕沉思良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只能歸咎於年少的自己有一些想法和行為都不能用常理來解釋。
唯一不變的就是那份早已合乎情理的前荒唐想法,從未變過,不會消逝。
想到這,她低頭深深吻上他的唇,只覺滿足。
清晨,陽光灑進浸滿的是愉過濃稠出實質的腥氣和不清明的曖昧的空氣裡,
甜蜜了一夜的情人相擁著交疊在一起,等著一方先睜了眼輕輕吻著另一方的眼尾三聲兩聲寶貝地將人喚醒,又是美好的一天…
但以上只能說是美好幻想。
周玉有個時候更是一個不認輸的人。
倒不如說是雙方身體精神上的雙重對抗,見過兩隻為了爭奪領地而廝殺的狼王麼?
沒有謙讓沒有讓人軟了身子的曖昧語調兒,只是互相撕咬著血氣方剛的靈魂,抽掉一身傲骨在快逸出大腦的快感中短暫臣服,回過神兒來就又是一場惡戰,直到雙方精疲力盡才互相舔舐著傷口養足了精神在清晨破曉再次投入新的鬥爭……
滿室的劍拔弩張中混雜進了或征服感或佔有的愛意,兩頭狼王的囂張愛意。
早上七點,周玉是一定會醒的。
“跟許總談個專案,晚上有應酬,不用等了”
“誰要等你…給老子把窗簾兒拉嚴實了。”
宋晨隨手抄起身旁還溫熱帶著人體溫的枕頭砸過去,翻了身整個人陷在被子裡悶悶嚷周玉神經病。
宋晨頭頂傳來更淡定的一聲“那你晚上給我把人找好,我就不回來了”,臥室門還有些良心帶上,大冬天開了窗戶美其名曰痛風有利於身體健康,就是不想讓宋晨睡個安穩。
一陣寒風給人動的騰的坐起來拖鞋都沒撒光了雙腳去關窗子。
宋晨漂亮眉頭攥得很緊,深深地凹下去又自己伸了兩指去揉開,大腦混混沌沌反覆著人剛剛那句話,談生意?
和許總那個生意應該是郊區一個蠻有商用價值的一片地。
獅子盯上的獵物。伸了舌頭舔了乾裂下唇,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撫上床頭圓柱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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