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探出頭問:“傷口剛縫好,簡單地擦一下身?”
之前在泰國,傷口沒有癒合的時候,李不建議碰水,所以顧雲夕只是每天給他擦身子。
傷口癒合以後,病房裡反正也有獨立的洗浴,江止寒就自己洗了。
以江止寒愛乾淨的性格,醫院裡那是他剛開始傷勢太重,需要臥床,沒有辦法,否則他是無法忍受每天不洗澡的。
“不,今天做了長途飛機,還是洗澡吧!”江止寒嫌棄地拒絕。
“可是你的傷......”顧雲夕不是很贊同。
“沒事,不沾水就好。”江止寒決心已下。
看他堅持,顧雲夕只好給他放了洗澡水。
江止寒拿著換洗衣物走進浴室,顧雲夕幫著他把襯衣脫了下來,等他要脫褲子的時候,顧雲夕實在不好意思留下來,匆匆說了一句:“我先出去了,有問題叫我。”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還不忘把浴室門關好。
不過她也沒走遠,就在臥室裡,以防江止寒隨時有情況發生。
江止寒的臥室跟他的人一樣,是那種黑白的冷色調,沒有其它花枝招展的裝飾品,唯一的暖色就是顧雲夕的畫。
顧雲夕無趣地撇撇嘴:“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臥室。”
大概過了10幾分鐘,江止寒的聲音從浴室傳來:“雲夕!”
顧雲夕擔心他發生了意外,連忙走到門口推門而入,“怎麼了?”
江止寒背對著門,好好地坐在浴缸中,什麼事也沒有,聽見她進來,說:“後背我夠不到,麻煩你幫一下忙。”
顧雲夕一口氣哽住,不上不下,最後任命地從他手裡接過毛巾。
她眼神落在他的背上,多餘的地方一眼都不亂瞄,所以沒看到,江止寒一臉計謀得逞的笑。
給他擦完背,顧雲夕逃也似地離開浴室,江止寒喊都沒喊住。
從浴室出來的江止寒只穿了條睡褲,上半身草草擦了一下,還有水在往下滴。
顧雲夕神情無奈地去浴室拿了條幹毛巾,擦乾後背,幫他把睡衣的扣子扣好。
兩個人近在咫尺,江止寒一個低頭就能親上去,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這個吻比在花園裡的還要炙熱,兩人糾纏中雙雙倒在了床上。
顧雲夕還保留一絲清明,在即將沉淪之際,阻止了江止寒的動作。
江止寒深邃的眸子裡是大大的不解,顧雲夕嫣然一笑,輕拍了下他的心口,“劇烈運動不適合你。”
然後像滑溜溜的魚一樣,從江止寒身下滑了出去,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衣服,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回眸說了一句:“晚安。”
看到臥室的門關上,江止寒洩了氣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平復著體內的躁動。
顧雲夕想去樓下看看暖暖,正好遇到了剛從兒童房出來的管家。
管家筆直地走過來,恭謹地說:“小姐已經洗漱好上床了,您的房間還是原來的那間。”
顧雲夕:“好的,謝謝。”
目送管家離開,顧雲夕有些感慨,這個老人,從前就不喜歡她,5年前還讓她帶著暖暖滾,現在也能對著她心平氣和的講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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