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因為擔心碰到江止寒的傷,顧雲夕只是把手虛放在他的肩膀上。
沒有以往地霸道強勢,有的只是溫柔繾綣,一瞬間地悸動,使他們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直到顧雲夕呼吸急促,江止寒才放開了她,只是依然捱得極近,稍微向前就能再次碰到。
江止寒摟著她的腰,彼此的鼻尖相互摩挲,聲音暗啞:“雲夕......雲夕......”
一聲一聲飽含濃情。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動作,分開的唇瓣再次貼合在一起。
顧雲夕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臉上泛起潮紅,清純夾雜著嫵媚,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
江止寒吻上朝思暮想的唇瓣,彷彿乾涸的靈魂得到了滋養,越發用力地探索每一個角落。
他手上的動作愈加放肆,最後還是顧雲夕靠著僅有的一絲清明,推開了他,眼睛瞟著他的心口調笑:“小心傷口再次裂開。”
江止寒的眼裡閃過懊惱,像個吃不到糖果的孩子。
最後只能緊緊握住顧雲夕的手,兩人相攜回到客廳。
暖暖正在看動畫片,扭頭瞧見進來的兩個人,好奇地說:“媽咪,你的臉好紅哦,嘴巴也腫了。”
顧雲夕的臉紅的更厲害了,瞪了一眼旁邊在笑的男人,就想把手甩開,哪知江止寒的手跟鋼筋鐵骨似的,紋絲不動。
這一眼在江止寒眼裡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反而是風情萬種,想到剛剛在花園的吻,喉嚨又是一緊。
江止寒趕緊打住,孩子還在呢!
他不自然地咳嗽一聲,解釋說:“爸爸和媽媽剛剛在花園運動了一下,有點熱,所有媽媽的臉是紅的。”
運動?這個混蛋。
顧雲夕惱羞成怒地說:“花園裡有小蟲子,媽媽的嘴是被蟲子咬的。”
說完還示威似的衝江止寒寒挑挑眉,那得意的小表情,跟暖暖簡直一模一樣。
不愧是真母女!
“哦~那讓爸比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暖暖煞有介事地傳授著她的經驗,說完又被電視裡的動畫片吸引。
“嗯,爸爸去給媽媽吹吹,你乖乖地看電視。”
暖暖揮揮手,眼睛片刻也沒離開電視,嘴裡還說著:“去吧~去吧~”
顧雲夕的臉皮沒有江止寒厚,幾輪下來已經招架不住。
江止寒一陣悶笑,牽走了快熟透的女人。
回到房間,顧雲夕抱怨:“你怎麼在孩子面前亂說?”
江止寒:“亂說?哪句話亂說了?”
他雙手抱胸假做沉思地詢問:“在花園運動?”
顧雲夕想,這個男人以前冷的像是終年不化的雪山,做夢她都沒夢到他還有這樣一面。
見顧雲夕不答,江止寒又來了一句:“嘴部運動。”
顧雲夕白眼一翻,懶得理他,去了浴室。
身後傳來男人的笑聲,起先還悶在喉嚨裡,然後就擴散開來,像低沉優雅的大提琴音,充斥整個房間。
不聽不看不想,顧雲夕實行“三不”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