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工廠在這個暑期檔除了開始啟動《唐人街探案》的宣發外,還要配合另一部重量級作品進行宣傳。
由孫麗與鄧朝這對夫婦領銜主演的電視劇《訊號》將會在7月中旬登陸芒果衛視的周播劇場。
經過漫長的拔河,最終還是由芒果衛視以9200萬的價格買下了電視臺的獨播版權,每集達到了368萬,是2015年上半年最貴的單集電視版權價格了。
不過整部劇9200萬的版權價格在今年成交的電視劇中卻排不進前五,上半年最貴的劇是胡戈主演的《琅琊榜》,被東海衛視和首都衛視買下,成交價格超過1.9億,單集價格接近354萬——這僅僅是電視臺版權,其網路版權也已經賣出,超過了1.1億。
當然這是沾了《原始碼》光,雖然《琅琊榜》本來叫出的版權價格就很高,但單集價格絕對到不了300萬,製片方一直拖到了《原始碼》的上映才賣出版權的舉動賭對了。
跟電影票房快速膨脹相映成輝的是電視劇版權價格的飆漲,甚至電視劇版權價格的提升速度還要超過電影市場的增幅。
其實原本《訊號》也能賣出一億以上的金額的,條件是允許芒果衛視在播放的時候重新剪輯,將25集擴充套件到至少30集,但被陳景行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樣剪絕對會對電視劇的節奏造成巨大的傷害。
《訊號》並不是注水劇,這部劇的質量至少有三分之一在於他緊張的節奏,一旦破壞了整部劇的敘事節奏,也相當於把這部劇往下拉了至少兩個檔次,無論是陳景行還是導演田鑫業都是堅決反對的。
陳景行對夢工廠品牌的格調是有堅持的,那就是做到精品影視劇的輸出,為了一千多萬破壞作品的整個結構對他來說是不划算的。
當然除了賣給芒果衛視獨播版權外,網路版權也早就賣完了,因為陳景行拒絕賣出獨家播放版權,所以各大網路平臺也不可能出大價錢去砸,但是所有影片平臺加起來的金額還是很可觀的,足有6000萬。
這樣電視臺和網路版權金額加起來超過了1.5億,不僅覆蓋了成本,而且獲得了比較高的收益。
當然跟夢工廠的電影收益比起來有些不夠看,但陳景行的幾部電影其實是特例,完全是電影中的極少數派,大部分電影絕對達不到夢工廠這樣的收益率,《訊號》電視劇的收益就已經能吊打大部分電影了。
而且還有網播的點播分賬與廣告分賬,即便按照較為保守的數字預測,也能帶來至少5000萬的收益,可以說《訊號》電視劇已經算是個極為成功的電視劇專案——事實上,從陳景行能“低價”請來孫麗和鄧朝開始就已經註定了電視劇在版權收益上的成功,區別只是多少而已。
而《訊號》的導演田鑫業也從忙碌中解脫了出來,電視劇宣傳工作基本都交給了芒果衛視與夢工廠,電視與網路曝光也都是由孫麗、鄧朝和張若勻三個主演來跑,田鑫業長的又不帥,也沒有話題度,自然不用參與電視劇的宣傳。
陳景行秉承著“夢工廠不養閒人,大家的工作都要充實有趣”的原則,沒有給田鑫業放長假的機會,給他壓了更大的擔子。
“電影?陳導,你的意思是讓我拍電影?”田鑫業難以置信的問道。
在夢工廠,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磨合後,基本所有簽約電影人稱呼陳景行都是陳導,高管則是董事長或者老闆,陳景行也並不需要一個董事長的稱呼來增強他的權威。
陳景行點了點頭:“你的鏡頭語言很棒,天生就能端電影這碗飯,不拍電影不是浪費?”
“電視劇事業部不是剛剛成立?我以為編劇組正在完善的那幾個劇本會是我接下來的專案呢。”田鑫業又驚又喜的回答道。
夢工廠成立了電視劇事業部,而且也成立了一個電視劇編劇組,正在寫陳景行交待的幾個劇本,目前田鑫業是夢工廠唯一一個有拍電視劇經驗的簽約導演,所以他一直以為自己還將繼續拍攝電視劇。
當然拍電影他當然不會拒絕了,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只是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
陳景行遞給了他幾頁紙:“這就是你接下來要負責的電影專案,一部科幻電影,沒有成型的劇本,只有故事架構。”
田鑫業接過紙張認真看了起來。
陳景行交給他的電影專案跟《訊號》是同類題材的電影,在陳景行前世位面的名字是《海市蜃樓》,原版是一部西班牙電影。
只是跟《訊號》無論是電影版還是電視劇版中跨越時空聯絡的工具是無線對講機不同,《海市蜃樓》中的工具是電視機。
故事大概是一個有四歲女兒的女主搬進新家,透過一個廢棄在櫃子中的舊電視機與二十年前的一個小男孩發生了跨時空的聯絡,而這個男孩本來會因為目睹一起謀殺案而死,殺人兇手因此暴露被捕,女主在買這套房子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件兇案的前因後果,同時她的好友也是這個小男孩的兒時玩伴,也跟她講過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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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在震驚慌亂中寧可信其有,警告電視機中二十年前的小男孩不要出門,改變了小男孩死亡的命運,但也同時更改了時間線,發生了蝴蝶效應,第二天醒來她在醫院的休息室內醒來,發現人生被徹底改變,不僅沒有與原時間線的丈夫結婚,她四歲的女兒自然也沒有出生,而且可能是沒有孩子的原因,她有時間和精力繼續深造併成為了一名外科醫生。
但最大的問題是她的大腦中並沒有出現現在時間線的記憶——這是與《訊號》電影電視劇版的不同。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住哪裡,有沒有家庭,生活如何,醫院領導以為她是忙碌太過,得了某種精神疾病,因此暫停了她的執業讓她先回家休息,她找到原世界線中自己女兒上的幼兒園,被告知沒有她的孩子,找到原世界線的丈夫,發現她的丈夫已經結婚,與她只是醫患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