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錦如此說,沈珂鬆了口氣,看來陳舒音已經平安無恙的回來了,只是受的傷,恐怕根本不簡單。
她嘆了口氣,在系統當中取出了一些藥材,先讓李荀同小錦離開,接著她朝著陳舒音家而去,陳舒音此刻似乎在屋中重重咳嗽著,時不時還哼唧兩聲。
沈珂按道自作孽不可活,因為陳舒音並未來的及鎖門,沈珂直接推門而入,看到陳舒音面色蒼白,一臉虛弱的躺在床榻上,如今看起來似乎不能自理。
“這算是遭到了報應?”沈珂這種時候還不忘嘲諷,陳舒音卻恨得牙癢癢:“你如果是
來看笑話的,便儘快滾出去,別在這裡噁心我。”
“我離開倒沒啥問題,你說若是你的許諾哥哥看到你這副樣子,會不會害怕?”沈珂故意用的激將法,畢竟這陳舒音對她的敵視太重,若是她不將許諾給搬出來,恐怕陳舒音並不接受她的幫助。
不過說實在話,哪怕陳舒音今日死在家中,也同他無關,只不過沈珂一想到李荀本就孤孤零零,倘若連同唯一的表妹妹都沒了。豈非太過於可憐?雖然平日裡並不來往。
“這藥你先吃了。”沈珂並沒耐心為陳舒音熬藥,所以他在系統中直接兌換了,可以治療傷的藥丸,看見那黑不隆冬的藥丸子,陳舒音滿臉的嫌棄,她原本想拒絕,可是一想到許諾,便直接一咬牙給吞了下去。
“反正今夜也只有你來我們家,若明日我出了什麼事,可要全賴在你頭上。”陳舒音說話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也完全不曾將沈珂放在眼裡,哪怕眼下得了沈珂的幫助,也一幅絲毫不準備領情的模樣。
這種刁蠻任性的性子,莫說許,諾便是尋常的村裡公子也看不上她。
看陳舒音的那張臉,沈珂左思右想念在陳舒音也並未做過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便將解藥一同給她了。
畢竟若是陳舒音的臉已經開始結繭子,若當真是結了繭子,留下了疤痕,便徹底治不好了。
想來,以後她再犯下了什麼錯,再懲罰她,也不晚。
打算離開之時,沈珂方才打量起了陳舒音家的院子,這是她頭一次來陳舒音家。
記憶當中,原著也不曾來過,因為陳舒音多數時候都在嫌棄原主寒酸氣,見到原主便恨不得離得遠一些,哪裡可能讓原主進她家來?
雖然陳舒音此人人品不咋地,但是卻將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桌椅板凳倒也樣樣俱全,看起來過得的確滋潤,怪不得能花銀兩聘請那麼多人為她做打手,想必是有錢燒的。
沈珂這種時候依舊不忘嘲諷:“你說你家定倒也不錯,在村子裡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若是好好珍惜,認真踏實的活著,想要尋找個好夫婿,豈不是輕而易舉?卻每天想著整些么蛾子,哪裡會有什麼好下場?”
沈珂難得同陳淑英說這麼多的話,字字句句都是發自肺腑之言,倘若陳舒音當真是個聰明人,想必會聽人勸說。
倏然,沈珂眼尖的瞥到了陳舒音牆壁上掛的一張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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