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朝著那幅畫像走去,她探出了一隻手。
畫像之上所繪的乃是一男子,沈珂看那男子生的眉清目秀,竟然是許諾。
噗嗤一笑,看來這陳舒音還當真是痴情得很。
沈珂再次觀察一番:“沒想到你竟然連同許諾公子的畫像都掛著。這是啥?”
沈珂嘲諷,臉上滿是諷刺之色,最終她一把將畫像摘下:“仔細看看,這許諾公子生的的確是不錯。”頓了頓,她話鋒一轉:“也是,若是不夠優秀,又怎麼能夠得到你的心。”
那畫像是陳舒音花高價找畫師畫的,如今竟然被沈珂當作了可以威脅她的東西,如今再去想那畫像,陳舒音登時覺得如同吃了屎一般難受。
她想要奪過來,卻因為如今身子過於虛弱,輕輕一動,便重咳嗽起來。
“怎麼?忽然覺得不值得了?身為女子,便應該過好自己,可你非但不成珍惜自個兒出身,還處處因為男子而貶低自個兒,哪裡對得起你爹孃?”
陳舒音興許也是缺少爹孃的輔導教育,才導致她如今這種為了男子做出如此愚蠢之事。
沈珂想到此,便再次勸慰:“不是我說,身為你的表嫂嫂,便只在勸你這一次,及時的收手懸崖勒馬。”
將畫像放在了桌上,沈珂並未打算將這畫像當作威脅陳舒音的工具。
只希望陳舒音能好自為之,沈珂嘆了口氣,又將一瓶子金瘡藥給陳舒音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她一副高傲之色:“這藥興許能緩解你身上的症狀,記得每日使用,還有你的臉……”
聽到臉這一個字之時,陳舒音情緒有些激動,她身子顫 抖,咬牙切齒。牙齦幾乎已經被咬出了血:“我這臉果然是你搞的鬼,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不要臉之人,若我的臉當真是無法恢復,你便想法子賠償我。”
沒想到這種時候陳舒音又聰明起來,她竟然能想到要賠償。
將一旁的另外一隻燭臺點亮,沈珂看光將整個房子點亮,隨後將陳舒音臉上的面紗扯 下去,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不是我說你,你這臉可不適合成日裡捂在面紗,越捂越嚴重。”
這也算是變著法的幫陳舒音了,看著那觸目驚心,因為長期用指甲撓,已經傷痕累累的臉,沈珂看著,只覺得那張臉,哪怕是恢復,卻也會因為傷痕太多,而造成毀容。
這系統當中,不僅可以,兌換一些可以售賣的食材和種子,如今便是一些草藥都可以兌換,只不過需要自個兒調製。
其中劑量需要認真考量,否則極有可能會出現調製出差錯。
所以系統中必然有草藥,能夠醫治陳舒音,只不過至於究竟醫治不醫治,還需要看沈珂的心情。
“過會兒我會讓李荀給你送些晚膳,歸根究底,你也是我們的表妹妹,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餓死。”
看陳舒音怒目而視,沈珂覺得心裡一陣痛快,她朝著陳舒音擺了擺手,匆匆離開。
不過陳沈珂獨自一人住在這大院中,哪怕她已經毀了一張臉,但難保村子裡有些打了光棍多年的人對她意圖不軌。
村子裡的光棍仔細算來還是不少的,雖然古代男尊女卑,但是這些現象並未普及到村子裡,像村子裡的那些窮苦男子,想娶個媳婦兒,簡直難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