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謂是極其傷人心了。
聽聞此話,陳舒音馬車都有些坐不穩。
她面色慘白,便是臉上的紅色皰疹看起來也沒有先前那般紅了。
她聲音顫 抖:“諾哥哥是不是討厭我了?”
“姑娘說笑了,許諾從來不會平白無故的討厭任何人,姑娘同我並非沾親帶故,我也沒有道理去討厭姑娘。”
可是並非沾親帶故這種字眼,卻更是令人傷心。
眼瞅著陳舒音便要哭出來了,沈珂坐在一旁,嗤笑一聲:“其實我覺得人家許公子說的很是在理,你們的確不曾沾親帶故,你也沒有必要如此介意人家所說之話。”
陳舒音恨沈珂恨得咬牙切齒。
平日裡她的臉可一向注重保養,並未出現過這種情況,畢竟平白無故的長出這麼多的皰疹,怎麼想都不可能是偶然發生之事。
陳舒音左思右想總覺得此事可能同沈珂有關,畢竟在她看來,沈珂根本沒有那麼好心去想著撮合她同許諾。
可是她眼下根本沒有證據。
“你,你們……”陳舒音此番到底是忍不住心中的屈 辱,低聲抽泣起來:“其實我曉得諾哥哥對我沒有什麼興趣,但我便是想賭一賭。今日看來是輸了。”
她苦笑著,彎腰掀開了馬車的車簾:“麻煩將馬車停下。”
她便在這半路的荒郊野嶺下馬車,她便不信,諾哥哥當真有那般狠心,不去阻止她。
如是想著,陳舒音便在馬車停下之時,想要跳下馬車。
沈珂便直直坐在那處,她摸著下巴,死死盯著陳舒音的背影,若有所思。
原本覺得陳舒音不算是太愚蠢的女人,沒想到,這三番五次的,完全顛覆了她往常的形象。
她下馬車,若是無人阻止,她只能吃了這啞巴虧,走著回村子裡。
沈珂大抵估摸了一下,從村子裡到鎮上約莫得二十多里地,而且這是小路,行駛之地乃是荒郊野嶺,這不過將將行了一半的路程。
也便是說,陳舒音需要盯著她那張潰爛的臉走十多里地。
沈珂嘖了一聲,“表妹妹,你這做法我可不贊成,就算你身子骨再好,恐怕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聽聞這個,陳舒音自個兒心裡也沒了底,她不過是賭氣般地下馬車,目的只不過是讓許諾能夠對她憐香惜玉。
但是由始至終許諾竟然未說一個字,明顯是懶得理她。
偷偷側目,卻發現許諾只是雷打不動地盯著他自個兒手中的書折。
又是在苦讀詩書,在許諾眼裡,似乎根本沒有憐香惜玉一說,他對所有的女子都不肯多看一眼。
陳舒音只覺得難過極了。
“諾哥哥,你真的如此厭惡我?”她再次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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