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指著土坑邊上的一個腳印:“這腳印,總該是你的了吧?要不,你把腳伸過來比量比量?”
胡二流了些冷汗。
這被動的去比腳印,那不是就栽了嗎?
索性一咬牙,胡二直接就認了:“對!這腳印就是我的!怎麼了?我昨天喝醉了酒,這肯定是左踩一腳,右踩一腳,沒準就是一個沒注意走進了洪嫂家裡唄!”
卻不知,沈珂等的就是他這一句話。
沈珂接著追問:“那你前天也喝酒了?”
“那怎麼可能!”
胡二心想準沒好事,馬上就否定了這一茬:“我又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就算我外公是村長,那我也得省著點花啊,哪能天天喝酒?你這話問的就是不靠譜,女人就是不行,因為這麼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計較。”
沈珂強忍著想撕了胡二嘴的想法,默默咬住嘴唇,環環遞進的向村中人解釋這腳印的特別之處:“前天晚飯後的時間,下了一場大雨,叔嬸們應該都有些印象吧?”
很快就有人接了沈珂的話:“記得啊!這大冷的天,光下雨不下雪的時候可不多見。”
得到了村裡人的答覆,沈珂接著說:“這腳印不僅踩在了洪叔家的田裡,而且還沾了我家棚子裡的泥,難不成你從我家的棚子出來以後,又來了洪叔家的棚子,最後才踩進了我家的陷阱?”
胡二嘴硬道:“難道不行嗎?我一個喝醉的人,哪明白你這些彎彎繞繞啊!就踩兩下地,又不是什麼多大的事!”
“哦,我當然不是否認你行不行,而是條件不允許。”
沈珂漠然道:
“現在這種的數九寒天,地面都硬得像是石頭,哪怕你鞋上打了釘子,也沒辦法帶上這麼多別的地方的泥土吧?除非你腳是溼的,踩在地上就成了泥,那才能把土踩在鞋上,而最近唯一下過雨的時候,就是前天,既然你說你沒有喝酒,你,到底是在兩家的棚子裡做些什麼?”
“我,我……”
胡二磕磕巴巴的,一個我字反覆說了得有幾十遍,這次不等他解釋,村長的柺杖就打在了他的背上:“混賬!你這混賬啊,可真是要氣死我了!”
村長還要接著打下去,卻被沈珂阻止:“村長,私下裡你想怎麼教育胡二,都是你自家的事,可他既然偷了村子裡的菜,您就需要給大家一個說法。作為村長,我不求您大義滅親,至少給出一個公正的決定,不過分吧?否則若是他再犯,村裡人的利益,由誰保障?”
村長一時犯了難,一邊是他疼愛的外孫,一邊則是多年來辛辛苦苦建立的威望,這可怎麼辦才好……
他原想用假打胡二再裝病倒的法子把此事糊弄下去,但經過沈珂的提醒,那些村民已經感同身受的體會到了被人偷東西的苦悶,哪敢再勸沈珂“要大度”,一聯想到自家的菜要是被胡二偷了,那真是恨不得扒了胡二的皮!
這又怎麼可能讓村長輕易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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