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含入嘴裡,男人的東西就勃起了。舌頭攀上去,用嘴唇啜吮莖身。原本想盡可能地不用鼻子呼吸,無奈的是他是在用嘴服侍。眼淚滲了出來,但他還是拼命地去舔他的敏感點,只覺得下巴都要痠麻了。
神成用手固定住齋木的頭,挺著腰前後聳動。
「唔……」
痛苦得不堪忍受,一從喉嚨溢位呻吟,男人的物事就從嘴角拔了出來。緊接著就有一股溫熱的白濁射到了他的臉上。
神成呼吸粗重,一眨不眨地看著包覆在雙手中的齋木的臉,怪異地笑了。
「真髒。不過,倒是很適合你這張臉,那麼醜陋」
被臉上掛著扭曲笑意的神成說醜陋,齋木緊緊抿著唇。悲慘得不行。想快點逃離這裡。
用手覆住臉站了起來。朝放置畫材的桌子伸出手,拿起上面的紙巾擦了擦臉。雙腳打顫想離開房間的時候,背後響起了神成的聲音。
「你想去哪裡。……我啊、想畫畫了。想把你醜陋的臉畫下來」
聽到這句話,齋木忍無可忍地轉過了身。
「開什麼玩笑」
感覺臉緊繃繃的。都怪神成射在了他的臉上。光用紙巾根本擦不掉。好惡心。男人的嘲笑聲也好惡心。他要真畫了自己,那就更是惡心至極。
神成收起分身,又開口了。
「你可別誤會了哦?怎麼可能只讓你舔一次就完事。都說了要你言聽計從。你是我的奴隸。你的生死我說了算」
眼前登時一片血紅。不管怎樣,這種說法也太過分了。齋木握著拳頭發顫。
「……你在說什麼……」
神成慢慢站了起來,走到齋木身邊,用狠厲的眼神瞪著齋木。
「你這樣可以嗎?不聽我的話,可會很不妙的哦」
齋木咬緊嘴唇。神成從喉底發出嗤笑。
「你擺出受害者的模樣是想給誰看啊。而且,這不都是你以前讓我做的事嗎。我可是給你舔了很多次了呢」
聽到他這番嘲諷,齋木難堪地移開了視線。十幾歲的時候,確實有這種事。神成是告白了,但自己卻恨死了這個男人。那個時候真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都是小時候的事了」
神成嗤之以鼻。
「對你來說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算了」
神成沒再說下去,轉而嘆了口氣。輕輕垂下眼睫,露出了苦笑。
「你就在我家住下吧」
住下——齋木瞪大了眼睛。
「你發什麼瘋!再怎麼樣也——」
他越說,神成的眼睛就越陰沉。神成的手揪住齋木的胸口,咚的一聲把他狠狠壓在了門上。「……」瞬間覺得喘不上氣,齋木洩出呻吟。
神成陰鷙地看著他。
「給我償罪、殺人犯。……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明明討厭我卻又不得不順從,很痛苦吧?……只是償罪而已」
看到神成的臉,齋木吞了口氣。吊起的眼角閃著銳利的光芒。猶如惡鬼。
「啊啊、對了,接下來還要插你呢。可以插吧?你剛才就是這麼說的。不過,你也別想著做一次就能放過你」
齋木身體僵硬,呆呆地看著男人。以前被他施暴的時候,他也是發了十足的瘋。不過,這個男人現在是變得更加扭曲了。朋還活著的時候,他斷不是這個樣子的。
男人用氣息嗤笑了一聲,鼻尖埋到齋木的脖頸。有黏黏的觸感。因為被他舔了。然後很快就有氣息噴了上來。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就被咬了一口。堅硬的牙齒嵌入他柔軟的面板中。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