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左眼」
神成嘴唇緊貼著齋木的耳邊。
「啊啊、那個時候是怎麼說的來著。我記得是——」
把左眼給我——這句話落在了他的耳邊。
「嗚啊啊啊、哇啊啊啊」
像個白痴般不斷發出悲鳴。恐懼得溢位了眼淚。
十年前,這個腦袋不正常的男人就是掐住了他的脖子,把圓珠筆的筆尖刺向他的眼睛。如果不是稍微錯位了那麼一點點,他的眼珠恐怕就真的會被挖出來了。正因為錯位了一點點,才被刺進了眼睛下的面板裡。
齋木連滾帶爬地逃進自己的房間,抱著身體發著抖。眼角看到已然褪色的朋,不管怎樣都不會消失。眼睛下陣陣刺痛,流出了血。發狂的神成實在太過可怕……
傷口就只簡單地消了毒。擋住脖子上的掐痕,用一張創可貼貼在眼睛下面。之所以這麼草草了事,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原因。尤其是父母。
……在那之後,傷痕就像痣一樣留了下來。因為油性墨殘留在了面板裡。
照鏡子的時候能隱約看到朋,也接受了眼睛下的黑色傷痕。每次看到那個都會回想起來。
又薄又涼的金屬片繼續往眼睛下面推進。已經不行了——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神成卻撲哧地笑出了聲。
神成狂笑著,從齋木身上離開了。壓在胸上讓人喘不過氣的重量終於消失,齋木哈哈地急促喘著氣。男人盤腿坐在地上,笑得肩膀都在抖。
「你啊、真的好遜——我拿了你的眼珠又有什麼用呢」
齋木抬起上半身,慌慌張張地想要站起來。可是立刻就被抓住腳腕拖到地板上。
「別逃啊。我話還沒說完吧?」
轉過頭,看著嘲笑自己的男人。被嚇得滲出了眼淚,潮濕的視界裡映出了男人模糊的臉。
「……你想做什麼」
齋木嘶聲低吼,反而惹得男人更用力地抓著他的腳。齋木痛得臉都扭曲了。
神成走近齋木,「我不需要你口頭上的謝罪。我要你償罪」
「償、償罪……?」
「你從我身邊奪走了朋。你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而且,你看,我手上有你的把柄哦?……對了,言聽計從。就對我言聽計從好了」
眼眶蓄積的眼淚落了下來,能清楚看到神成的臉了。神成揚著嘴角露出愉悅的笑容。
「這可真有趣啊。跟以前的立場反過來了呢?」
說完這句後又很好笑似地顫著肩膀。等笑夠了,神成銳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齋木。
「……你說了會給我做的,那就舔吧」
神成嘲笑著坐到沙發上,在齋木面前拉下褲鏈掏出自己的東西。
齋木在威脅和恐懼下抖個不停,跪在了神成面前。握住他陰毛中蟄伏的yin莖。
yin莖、不過是yin莖而已。
只要當成是別人的東西……
只要忍耐一下。給他口交,滿足他後就逃跑……
正想含入男人的東西時,齋木聞到了輕微的尿臭味。
「……」
前傾的身體一下子僵住。神成注意到了,伸手按著齋木的後腦勺把他壓到自己的股間。
「我有兩天沒洗澡了呢……」
齋木感到一陣反胃,惡心得都快吐了。眼淚被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