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閑搖搖頭,說:“你們好意我們心領了,我們有事,只能說對不起!”
蠡玉也說:“我們過二天就要走,而且已買好船票,貴島主的好意,我們只能心領了。”
毛源和其他人相互望了一眼,毛源笑著說:“我們知道,你們定了去天仙島的船,損失我們賠。”
莫閑一看,心中更是疑雲大增,他怎麼還會去,笑著說:“你們島主是前輩,按理說,晚輩不該拒絕,但我們的確有要事,我師要我去天仙島尋找婉秋仙子,作為晚輩,不敢有違,前輩的邀請,不太好意思,我們回來時,一定光臨。”
毛源臉色陰沉下來:“我們敖巖島看來面子不夠,這樣的話,兩位請走!”
蠡玉一聽很詫異,還不放心的問一句:“真讓我們走?”
“既然不給我們敖巖島的面子,我們還有什麼話出。”毛源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其他三人望著他們,莫閑眼睛一縮,他感到幾個身體一動,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蠡玉卻不清楚,莫閑對氣機之類本來就比一般修士敏感,他的修為又比蠡玉高。
兩人起身,莫閑把拳一抱:“各位道友,我和蠡玉道友就先走。”
毛源和其他三人站了進來:“不送!”
這不送就是動手的暗號,毛源身上亮起灰綠的光華,二個人影現身,只向二人撲來,莫閑一哼,兩個鼻孔中噴出劍光,他胸中一口劍氣,已經成型,平時與陰符劍相合,但也可以直接噴出,雪亮的劍氣一出,正斬在兩個影子身上,雖是虛影,也發出了慘叫,被莫閑一劍斬中,化作輕煙嫋嫋飄起。
劍光斬了兩個人影,毛源悶哼了一聲,口鼻之中,鮮血溢位,他不由得後退了一步,但兩道劍光卻向他急落下去。
漆沮把手一揚,一片刀光現,刀光暗紅,擋住了莫閑的劍氣,莫閑劍氣雖利,但僅是無形無色的劍氣,被他的法器擋住,一氣將盡,消散在空氣之中。
王旄也祭起他的子嬰劍,莫閑一氣盡,手一拉還在發愣的蠡玉,身體早已縱出,兩人落到數丈外的岸邊。
莫閑見子嬰劍飛來,意念起處,陰符劍飛起,化作一道白芒,迎了上去。
此時,蠡玉也反應過來,烈日劍也出現在他的頭上。
子嬰劍只是一件法器,並不是飛劍,但其中陰毒無比,善能汙染法器法寶,劍一出手,化作一道綠芒,周圍的五股彩煙圍繞,莫閑的陰符劍剛接觸彩煙,劍光便銳減,不好!莫閑趕緊收回寶劍。
見劍已不複亮晶晶,好像蒙上一層霧氣一樣,而蠡玉卻一劍攔了過去,莫閑叫道:“注意,他的寶劍能汙染法寶。”
蠡玉道:“無妨,我的烈日劍不怕汙染!”
五股煙氣一接觸烈日劍的紅芒,五股煙氣立刻消退,王旄心中一痛,知道子嬰劍受傷,急忙收回子嬰劍,子嬰劍顯得十分燙手,靈性受到了影響。
莫閑手往劍上一抹,劍又重新渙發出光芒,劍重新飛起入鞘。既然撕破了臉,而且在這家飯店中打了起來,飯店方說沒有關系,莫閑怎麼也不會相信,回想起侍女臨走前,啟動法陣,隔離了內外,莫閑知道,十有八九,飯店已與敖巖島狼狽為奸。
敖巖島果然是左道一脈,自己身上的法寶不知道能不能抵擋,莫閑是第一次與左道交手,他對左道並沒有什麼歧視,左道也好,正道也好,應該各有偏重而已。
莫閑看了過去,見對方四人,只有艾芃有些遲疑,其於三人,都已亮出各自寶物,毛源手上,出現了一根鞭,二十四節,每節有符咒隱隱,揮舞之間,無數骷髏頭隨著鞭的舞動而飄動,顯然是一件非常邪的寶物。莫閑的記憶中沒有,如果說類似,只有《法寶圖鑒》中記載的打神鞭和它相象,但打神鞭傳說是封神寶物,而且正氣凜然。
而漆沮手上,卻拿著一把暗紅的刀,莫閑看它眼熟,回想一下,在《法寶圖鑒》見過它的樣式,非常接近左道之中,大名鼎鼎的化血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