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見師叔,看看師叔能不能到我那邊!師叔今天好大的威風,給師弟們報仇。”淩餘行說。
“大概是古槐觀的觀主請你來的吧!”介子壅說,“你也不要在南宮那邊,還是到我們這裡來。”
“師叔猜出來了。”淩餘行抓抓頭皮,不好意思地說,“我還是在那邊,要禍害也禍害他們。”
眾人笑了起來,介子壅說:“好小子,算你有良心!”
“師叔,你不會當真吧!”淩餘行又一次哭喪著臉。
“你如果這次禍害了他們,我真的相信了。最好,你去閻羅殿那邊,禍害一下閻羅殿。”介子壅說。
淩餘行哭笑不得,只好垂頭喪氣的走了。
安都接下來的日子,一般人沒有什麼感覺,但真如莫閑所說,閻羅殿和魔門好像約好的一樣,開始清理那些小的勢力,他們鬥法,一般都在黑夜,不僅是一些散修集團,連帶安都地下的黑勢力,都清理一空。
那些小勢力,根本不是兩個龐然大物的對手,人死了,連屍首都沒有留下,就像整個人間蒸發一樣。
莫閑幾人每天晚上感受到隱晦的法力波動,而白天情報網送來訊息,在訊息中,往往有什麼黑老大消失,莫閑不僅感嘆,清理得真幹淨,連黑道都在打擊之中,綠林人士和修士一起被清理。
莫閑他們很小心,介子壅在此,他們放心,但依然很小心,同樣,太子早就得到警告,智通大師從皇覺寺回到太子的身邊,太子是按莫閑的吩咐而特地從皇覺寺請回智通法師,對外宣傳是太子要為他的生母,已故的皇後祈福,希望她在天上能保佑大安王朝。
智通法師法力被封,只有莫閑等幾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閻羅殿也不清楚,但他們都知道,智通法師功行深厚,有智通法師在太子身邊,加上其他修行者保護,莫閑多少放下心來。
朝堂上很奇怪,除了幾派的首領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其他人都蒙在鼓中,連裕定帝都蒙在鼓中,不過,大臣們發現,安都治安好得多了,百姓也感受到這一點。
裕定帝心中得意,他不知道他的身體瀕臨崩潰,現在他感到很興奮,好像又回到了年輕,卻不知道,他的身體已超負荷在運轉,把生命的潛力激發出來。
閻羅殿的手法很高明,在生活中也有類似的例子,大家也許從報刊看到,母親在危急關頭,能單手抬起汽車,為了車輪下的孩子,母愛的確偉大,但很少有人關心後繼的情況,能産生奇跡的母親,還有類似的事例,在事件後不久,往往先後離世。
因為他們透支了生命,一個普通人在危急關頭做出的奇跡,是用生命換來的,而閻羅殿的手法,正是如此,尋香的奇香,正是激發生命的潛力,裕定帝感覺棒極了,他越來越沉迷在淑妃宮中,不過德妃也非同小可,在德妃處,他感受到另一種風情。
他最為懊惱的是,淑妃和德妃都沒有懷孕,進宮時間已經不短了,德妃後進宮的,已快二年了,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都沒有懷孕,他深感遺憾。
他擔心將來他不在了,兩妃會怎麼樣,他知道,他快五十了,而兩妃卻二十不到,他心中明白了,為什麼前朝有帝王想長生,最後死於丹藥。
他不知道的是,兩妃深通媚術,一個擅長採陽補陰,一個擅長幻影潛行,德妃,他何嘗碰到,只不過是幻影而已,而淑妃,心中明白,怎麼能夠懷孕。
他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太子從喪母的陰影中走了過來,懂得了道理,太子仁義,他不擔心將來會對二妃不好,唯一擔心的是,兩妃年輕,是否守得住,弄出什麼宮庭醜聞,他心中拿不定主張,甚至動起了念頭,他如果死了,讓兩妃殉葬。
他不知道,他的命只有短短的二三個月了,兇手卻是他疼愛的淑妃。
莫閑也在準備,雖說他輸得起,但是他不想輸,他每一個細節都在推敲,揣摩敵人的心理,如果自己處在那個位置,應該怎麼做。
他知道,在四方力量中,他的力量很單薄,他只能在一旁等待,他甚至不如南宮鶴有世俗的軍隊,但他一點不擔心,南宮鶴發揮不了他的優勢,他在情報上已落後,莫閑肯定閻羅殿和魔門有對付南宮鶴的方法。
莫閑想得不錯,他們是有辦法對付南宮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