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鄧雲遊點點頭,“明天一早,你去景仁宮,吩咐誰都不許出來,等朕過去,讓陳留他們也去。朕倒是要看看,劉定國到底要指認誰。”
“也好,”無面就下去安排了。
只是,這一夜忙碌的,不止是無面。蘇木一早就在路上了,一邊騎馬飛奔,一邊琢磨如何栽贓。
天亮的時候,鄧雲鴻下了早朝,蘇秋水也做好準備了,畫了最豔麗的妝容,穿了最華美的衣服,就打算去太后宮裡請安了。
只是,無面的千影衛,一早就團團守住景仁宮了,誰也出不來,誰也進不去。
鄧雲鴻來的時候,宮人們列隊在院子裡等著了。大殿中間擺了張太師椅,太師椅前面掛了個簾子,鄧雲鴻就去上方坐著了。無面站了他的身邊,心想,這醜事可別是真的。
劉定國被打的血肉模糊,披頭散髮地進來了。他湊到宮人面前,一個個看過去。看一個,搖搖頭,不是,再看一個,搖搖頭,還不是。等看完景仁宮所有宮人了,仍舊沒有一個人。
接著,就是高階別的姑姑和首領宮女溫酒了。劉定國一眼就認出溫酒了,“溫酒,她是溫酒。”
只是,溫酒一動也不動,很是鎮定。她是惠妃宮裡的首領宮女,認識她的人,自然很多。有時候,她也常去青瑣門取東西,只要留心,認識溫酒並不是什麼難事。
鄧雲鴻有些焦急,無面也有些焦急。只是,劉定國看完姑姑們,仍舊搖頭,一個都不是。
這景仁宮裡剩下的女子,只有一個蘇秋水了。鄧雲鴻點點頭,無面就讓人進去請惠妃出來。
蘇秋水言笑晏晏地出來了,看見滿院子的宮女和侍衛,就笑,“怎麼大家都站著啊。”她回頭一看,大殿上掛了一層簾子,鄧雲鴻也在了。她笑吟吟地,就朝鄧雲鴻來了。
蘇秋水還沒走幾步,劉定國就嚇倒在地,拿了手,哆哆嗦嗦地指了她,“是你,是你,怎麼是你……”
“是本宮怎麼了?”蘇秋水突然湊到劉定國面前,打量了他一眼,問,“無面總管,你也跟本宮解釋一下,為什麼一大早,本宮的宮人都被喊到這裡了,還有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莫非,是懷疑本宮與人有私?”
無面根本就沒料到,她會反咬一口,就解釋說,“這男子跟宮裡的一個宮人有私,偷了妃子的鳳凰銜花玉佩,屬下就帶人來看看了。”
“是這個嗎?”蘇秋水從腰上解下一塊玉佩,拿手中晃了一下,“皇上賜給本宮的玉佩,本宮可是隨時帶在身邊。只怕,是寧妃宮裡的人吧。”
無面一愣,她怎麼還有玉佩,鄧雲鴻也是一愣,莫非,是張家陷害蘇家。
“陳留,趙晨,”無面吩咐,“你們出來。”
“是,”陳留和趙晨站的筆直。
“十四日夜裡,你們看見溫酒姑娘,是什麼時辰,她和誰在一起?”無面問。
“大概是三更天,”趙晨問答,“巡夜的侍衛剛過去不久,溫酒姑娘就帶了個公公,從絳雪軒的方向回景仁宮了。她說華貴人說小皇子啼哭不止,惠妃娘娘派她去安撫小皇子。夜裡三更回景仁宮,華貴人擔心她走夜路害怕,就讓莫公公陪著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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