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應元把了脈,吩咐她臥床休息,心裡也有些奇怪。這惠妃平日舉止有禮,並不像寧妃那樣張牙舞爪,怎麼就突然胎像不穩了呢。
開了方子,王應元吩咐了溫酒幾句,他就告辭走了。
蘇秋水躺在床上,又是擔心腹中的孩子,又是害怕昨晚的事情暴『露』。
“溫酒,你打聽的如何?”
“娘娘,劉安說了,皇上帶了無面去樂志齋,只是,賢王的酒裡被人下了『藥』,皇后又被人打暈了,這會兒正派人追查呢。”溫酒有些害怕,“聽說,樂志齋的小善子被人毒死了。”
“什麼?”蘇秋水一驚,“這是誰幹的?”
溫酒搖搖頭,說:“他們一死,我們就死無對證了,娘娘,你不用擔心了。”
蘇秋水皺了皺眉頭,這事,究竟是誰幫的她們。若是那人上門來訛詐要挾,她又如何是好。
“娘娘,聽說皇后昨晚就睡在乾清宮,皇上這會兒,又去她的坤寧宮了。”溫酒抱怨,昨晚上她們吃了那麼大的苦頭,結果,還是沒有扳倒皇后。
蘇秋水冷哼了一聲,拿著手帕,絞了起來。
一會兒,景仁宮的宮人就捧了『藥』湯進來了,“娘娘,『藥』好了。”
溫酒端了『藥』湯,給蘇秋水喝了,又服侍她睡下了。
蘇家派進宮的兩個美人,這會兒還沒起身,溫酒撇了撇嘴,心想,這些人,既沒法爭寵,又不能照顧小姐,真是沒用。
溫酒端著『藥』碗,出了蘇秋水的臥室,進了東側殿裡。
“大小姐,該起床了,”溫酒砰地就撞開了一個美人的房門,又到隔壁,撞開了另外一人的房門。
“都巳時了,你們怎麼還睡著?”溫酒扳著臉,就開始教訓起來,“老爺送你們進宮,是來照顧小姐的,你們看看,這個時候還睡著,成何體統?”
“溫酒姐姐,”有個小個子的美人就甜膩膩地問,“你幾歲了,怎麼說話像個五十歲的老寡『婦』!”宮人們聽了,都噗嗤一聲笑了。
溫酒惱羞成怒,就進去掀了小個子美人的被子,“我警告你,下次再賴床,小心我拿冷水潑你。”
“哎,”那美人扯著被子,說,“我們也不是賴床,只是昨晚等著惠妃娘娘,一直等到了半夜,所以才睡遲了。”
她這麼一說,玉墨的臉『色』,就僵住了。她以為,自己和小姐昨晚的行動,沒人知道。看來,這兩人,倒是盯著她們了。
玉墨也不敢繼續說了,悻悻地走了。
她一走,那兩個美人又笑翻了天。宮人們見玉墨吃虧,也偷偷笑了。溫酒原是蘇家的家生丫頭,自小跟著蘇秋水,陪嫁到鄧家,也沒料到會有進宮的一天。
現在她雞犬升天,對景仁宮的宮人,就有股子高高在上的姿態。宮人們知道她是惠妃的心腹,可也見不慣她的拿腔作調,見她出醜,總有些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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