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不會啊，”張留仙算是認輸了。
“李嬤嬤，你教教寧妃。”張太后吩咐。
這李嬤嬤，原是宮裡敬事房的宮人，收了家許多銀錢，一直在給他們通風報信。現在，鄧雲鴻進了宮，辭了所有舊人。可這李嬤嬤，卻找到了張太后那裡。張太后身邊也沒個年紀合適的嬤嬤，就留了她在身邊。
李嬤嬤陪著張留仙回去了，張太后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對夏言，“張家只怕就要沒落了。”
夏言捧了杯熱茶，，“太后家裡，不是還有幾位遠房的侄女嗎，姓張的又不止寧妃一人。”
張太后點點頭，喝了一口茶水，這事，她該跟張允怎麼開口呢。
何青衣回了坤寧宮，想起周和的臉，心裡十分不安。她不明白，周和好好的，為什麼哭成那樣，而她自己也跟著哭的那麼傷心。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為什麼會這樣。
她聽太皇太后過，自己在宮裡做過一段日子的女官。而宮裡女官的記錄，都由六尚宮記錄，留著摛藻堂裡。
所以，何青衣在屋裡坐了一會兒，就去摛藻堂了。玉墨有些不明白，就問，“娘娘，我們去摛藻堂幹嘛？”
“沒什麼，就是無聊了找些書看，”何青衣問，“玉墨，我在尚服局的時候，用什麼名字來著？”
何青衣知道，一定不會是湯離的名字，可她既然要偽裝女官，自然不會用何青衣的名字。
玉墨不明所以，就，“娘娘用了張留仙的名字。”
“張留仙？”何青衣問，“就是寧妃的名字？”
玉墨一愣，點點頭，“好像是娘娘用了寧妃的名字進宮，寧妃用了娘娘的正室身份在鄧府裡。之後我就進宮陪徐嬪娘娘了，也不知道後來的事了。”
她這麼一，何青衣就明白了，為什麼張留仙會因為自己丟了正室的身份。只是，鄧家處心積慮扳到了後商，怎麼會讓她這個後商的公主回宮呢。估計，那時候還不知道她是湯離吧。
如果她當時還不是公主，鄧家為何讓她進宮？二月結婚，三月就進宮了，只怕，沒那麼簡單吧。
從結果反推原因，何青衣覺得，應該是鄧家想讓她進宮幫忙，扳倒後商。而後商皇室，今年五月，才封了她做扶月公主，應該，就是那時候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吧。
何青衣把時間推了一圈，心裡也有了個大概，只是，周和是什麼時候跟自己搭上關係的？要知道，如果沒什麼原因，他們兩人在山洞見了，不可能哭成那樣的。
“那賢王，他可曾在宮中做過事？”何青衣又問。
玉墨對周和的事，無所不知，扳著指頭數了一下，，“賢王是去年三月底進宮做的御前侍衛，後來十月多就去兵部做了侍郎。”
何青衣點點頭，她跟周和如果有交合的時間段，應該就在去年三月到十月之間。
只是，當時她已經嫁給鄧雲鴻，周和怎麼會不知道？既然知道，怎麼會跟她有什麼瓜葛？
周和看起來是個坦『蕩』君子，按理不該跟她有什麼關係，怎麼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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