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他是怎麼了?”何青衣又問。
“他？”孫連玉笑，“他死了。”
何青衣不信，怎麼幾不見，孫連玉的『性』格都變了，在牢裡關了六七，突然就這麼信口開河起來了。而且，了這麼一會子話，孫連玉一點兒認識她的跡象都沒櫻
誰知，孫連玉又盯著她細看了，突然嘖嘖兩聲，“你們皇帝，他是不是好暮色』啊？從哪裡找的這麼俊的太監。”
何青衣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人不是孫連玉，否則，看了這麼久，又看的這麼仔細，沒道理不知道她是御前女官啊。只是，看他的面容，的的確確是孫連玉啊。
孫連玉突然又在何青衣眼前晃了下手指，問：“你叫什麼名字？”
何青衣突然想起慶王生日那的事，練氏的人進了戲樓，困了她跟張夫人，張留仙在屋內。有個黑衣人在張夫饒面前晃了下手指，張夫人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看來，這孫連玉，似乎也會黑衣饒把戲啊。
“我是榮子，”何青衣心想，還是借用一些田慶榮的名字吧。
“榮子？”那人又笑了一下，“你好像不聾啊。”
何青衣一愣，這該如何作答呢。只是，這人絕對不是孫連玉，這點何青衣十分肯定了。只怕，是練氏的人劫了獄，救走了孫連玉，又留了個相貌相似的殺中宗呢。
可真要殺中宗，一早就可以動手了，幹嘛現在還跟她玩起了真話的遊戲呢。何青衣心裡，十分焦急。只怕，這孫連玉問好話，就要殺人滅口了。
“榮子，”那人又了，“你可見過一本《花間繁『露』》的書？”
“的不識字，認不得書名。”何青衣馬上就。
那人有些鬱悶，剜了何青衣一眼，“白長了一張臉，竟然連個字都不識！”
那人沾了口水，在地上端端正正寫了花間繁『露』四個字。心想，後面那兩字太過複雜，這太監未必認得，就指了前面的那個花字問，“這個花字，你可曾在什麼書上見過？”
何青衣卻指了花字的上部，“這是我認得，是個十字，皇上教過我。”
聽她認得，那孫連玉臉上剛剛有了喜氣，卻聽她出了下半句，頓時沒了追問的興趣。
孫連玉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只好再問，“皇帝宮裡的書，都放在哪裡？”
“皇上宮裡沒書，”何青衣：“皇上討厭讀書，宮裡就一些鸚哥和白貓。”其實，中宗酷愛讀書，品味還不錯。何青衣嘴裡的，卻是慶王那個紈絝子弟。
“怎麼跟我聽的不一樣呢，”那人又感慨了，“不是皇帝挺勤奮的嘛，看來，人云亦云，果然是個昏君。”
何青衣更加篤定了，這人絕對不可能是孫連玉。乾清宮裡的書房，就擺了不少書。孫連玉進出乾清宮也好幾次了，怎麼可能連這點事都不知道呢。
那人身高五官，就是孫連玉的模樣，下哪有這麼像的人啊，何青衣越發『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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