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嬤嬤跟金院判又是一番客氣,寒暄之後,金院判問:“張女官,最近數日,感覺如何?”
“挺好,”何青衣想了想,:“第一幅『藥』太苦了,第二幅還好。”
金院判呵呵一笑,:“第一幅是化瘀,自然苦些,第二幅是調理,自然清淡。張女官要是怕苦,老夫多放些甘草便是。”
許嬤嬤也有些好奇,問:“金院判,這位大夫,怎麼從未見過。”
“他啊,”金院判:“他就是王應元,王御醫,治好公主的就是他。”
王應元不過三十五六,留零鬍子,是大夫,卻江湖氣很重。許嬤嬤笑,:“跟宮裡的大夫,不怎麼一樣啊。”
“以後就會一樣了,”金院判笑,:“他剛來呢。”著話,就讓何青衣伸手,他好把脈。
金院判按了何青衣的脈門,微微撇了頭,臉上又是百相橫生。一會兒,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一會兒又恍然大悟的樣子。
王應元第一次看見金院判的演技,心想,這金院判要是去坑蒙拐騙,治個傷寒,估計都能訛人家幾萬兩銀子。
這張女官,王應元在鄧府的時候,見過一次。那次她長途跋涉,剛到鄧府,除了胳膊脫臼,並無大礙。雖然幾個月沒見,可這臉『色』,怎麼看都不像有病啊。這金院判,給人看病都這幅模樣嗎?看來,路漫漫其修遠兮,還得好好學習啊。
誰知,金院判放開何青衣的手腕,問:“張女官,可有好好吃『藥』?”
何青衣有點不明白,:“前面一副『藥』,都是飯後吃,後面一副『藥』,都是飯前吃,沒弄錯啊。”許嬤嬤也點點頭,表示她也問過月兒,何青衣一直按金院判的醫囑吃『藥』。
金院判搖搖頭,表示更不明白了,:“上次張女官的脈象有浮脈,吃了『藥』,應該恢復常脈。”著,看了眼王應元,:“王太醫,你來把一下看看,怪事啊。”
王應元換了金院判的位子,把手指放在何青衣的脈門。
脈象一般分為二十八種,浮脈是其中的一種,輕按可得,重按則減。內傷久病,衛氣抗邪,脈氣鼓動於外,所以脈位淺。按理,醫治之後,浮脈會消失。可何青衣上次的脈象,跟這次一樣,總能按到浮脈,所以,金院判才『迷』『惑』不解。
王應元一按到脈門,臉『色』也變的跟金院判一模一樣了。只是,原因不是『迷』『惑』不解,而是這脈象,他太熟悉了。
這是中了痴夢的脈象,鄧雲鴻的脈象,就是這樣。一息四至之間,總有浮脈。這女官應該是鄧府的人,可她進宮沒多久啊,怎麼就中了痴夢。而且,殺一個女官,需要動用痴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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