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學瑾這麼一通抱怨,何學瑜算是放下心了,捱打的是高安遠,他弟弟只是遭了池魚之殃,貌似不嚴重。
“軍漢?”徐坤文問高安遠,“你可看清他們的服『色』了?是哪處的軍漢?”
“我哪知道軍漢的服『色』啊?”高安遠跺了下腳,:“似乎是藍『色』的領子。”
“藍『色』的領子是五軍營的左哨軍,”徐坤文問:“你怎麼招惹上他們了?”
“啊喲喲!”高安遠一邊調整發髻,一邊:“什麼話都沒,進來就打,打完就跑,我剛讓家僕去追,也不知道追上了沒櫻”
“你還是別追了!”徐坤文:“左哨軍的統領是劉貢,張留仙是他沒過門的弟媳『婦』,幹嘛打你,你自己心裡就沒個數?”
高安遠一下子愣在那裡了,:“你,他們是因為方王妃?”
徐坤文:“不是她還是誰啊,你妹妹動了他們劉家的媳『婦』,不打你出氣打誰啊?”
“我又沒有打張留仙,”高安遠還不服氣,“憑什麼打我?”
“你呀,”徐坤文扶起何學瑾,跟高安遠:“你就老實回家待著吧,免得他們見你一次打一次,劉貢這人蠻橫著呢,你還是避避風頭吧。”
“我爸是首輔,我姐是高嬪,我妹是方王妃,我就不信他劉貢……”
高安遠的話還沒完呢,徐坤文就:“你爹就是玉皇大帝也沒用!你要是再出來,劉貢就敢見一次打一次。鬧大了,你覺得高嬪和方王妃的日子會好過?他打你還不就是因為方王妃那點破事!”
想想高階這幾都不上朝了,高安遠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再跟著劉貢算賬。就跟何學瑜他們告辭,扶著家人,啊喲喲地回去了。
“你怎麼就遇上他了呢。”何學瑜抱怨。
何學瑾:“我就打了個招呼,又看見那麼多人打他,就想攔一下……”
“學瑾,你以後見了高安遠躲遠些,”徐坤文吩咐:“這子以後還會壞事!”
“哦!”何學瑾點點頭。
“你也有幾沒回家了,”何學瑜:“跟陳夫子告個假,跟我回去一趟吧。讓母親見上一面,免得她擔心。”
“那我也告辭了,”徐坤文:“明方王夫『婦』要進宮給太后敬茶,我父親這媒人也得去呢,我先回去了。”
三人就此告辭,分頭回了府邸。
春日易盡,這會兒,『色』也已經黑了,宮裡甬道上的燈,也都點上了,中宗還坐在上書房裡。
魏明端了碗茶水,:“『色』暗了,皇上也注意眼睛。”
“哦。”中宗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問:“明兒就是方王他們進宮了吧。”
“是,太后讓琳太妃也去永壽宮呢。”魏明。
中宗指指奏摺,:“高階給朕上了個請罪表,你看,朕要是罰他,不就是這婚事指錯了嘛?他倒好,推得一乾二淨,留了朕一個人扮黑臉。”
“皇上,”魏明:“奴才有句話,也不知道該不該。”
“哼!”中宗:“你倒是來聽聽。”
“方王妃的『性』子如何,的不敢。可慶王似乎……”魏明停了下來,沒把膽兩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