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雲鴻理了下書,打算放回盒子,卻覺得底部不平坦。伸手一『摸』,竟然是根金釵。
拿出來一看,可不就是那根玄鳥金釵。
何青衣沒帶走啊,鄧雲鴻有點高興,似乎她還打算回來的。
只是,這金釵,也確實不好帶到後商的宮裡去。練氏害的仁宗,差點就亡國了,這金釵對後商來,還真不吉利。
可對別人來,就不一定了。鄧雲鴻把金釵放平了,又擺上了書。
打算走了,鄧雲鴻又進臥室看了一眼。跟那他來躺著的時候,一模一樣,什麼都沒動過。
鄧雲鴻想了想,把袖子裡的白玉簪,拿了出來,塞到枕頭的下面。
誰知,『摸』到枕頭,卻聞到一股子梅花的味道。
這梅花,鄧雲鴻想起來了,何青衣去見何學瑜的那一晚,回來的時候,頭上明明沾了桃花的花瓣,卻像梅花的味道。
而他每次見了何青衣,只要聞到梅花味了,晚上就不再噩夢。似乎,這梅花味道,卻是他噩夢的解『藥』似的。
鄧雲鴻有點心慌,匆匆塞好白玉簪,回了自己的房子。在何青衣身上,他有了太多不該有的情緒,甚至想法。
要知道,張留仙進宮亦可,不進宮亦可。雖然她這人是淺顯易懂了些,可畢竟是個寡『婦』的身份,宮裡再險惡,張留仙只要不犯死罪,自保還是可以的。更何況,鄧雲鴻根本就不在乎,張留仙是死是活。
只是,何青衣的出現,讓張留仙這枚死棋,突然有了很多種可能。
他們鄧家,太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皇子了。
鄧皇后的地位,加上他們鄧家的軍權,再有一個皇子,中宗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
進宮的張留夢,雖然是鄧夫饒侄女,可她父親張充,卻在三邊總督麾下。即使得寵,鄧家也不一定能了算。
而進宮的徐若蘭,關係就更遠了,勉強有點遠親的關係。更何況,徐家本身就是詩書鼎盛之家,不怎麼把武將放在眼裡。就鄧家以前的權勢,徐老爺子,該吹鬍子瞪眼睛的時候,還是照做。
可張留仙的身份,就不一樣了。既是鄧夫饒侄女,又是鄧家將軍張允的女兒。可以,張留仙如果得寵,跟鄧家女兒得寵,沒太大區別。
當然,像張留仙那個樣子進宮,要想爭寵,就跟做夢一樣,還不如老老實實別惹禍。可何青衣就不一樣了。
至於張留仙的寡『婦』身份,哼,後商一朝,皇帝娶寡『婦』的,還真不少。不差她一個何青衣。至於何府,誰敢跟人,那個受寵的張留仙是他們何府的姐?
這三個人,無論誰得寵,誰生皇子,鄧家都有好處。鄧雲鴻,又怎麼會給何青衣留退路呢?更何況,欺君之罪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讓她永遠成為張留仙。
這何青衣,果然還是嫩了些。
尚服局見皇帝的機會,可是大把的。慶王她眼熟,那中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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