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羅斯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都不禁心裡一緊,士兵們把手按住武器上,弓射手也立刻調轉箭頭,生怕他突然爆發。
“不用擔心!”魯克不屑地說:“他已經被灌了藥,現在別說掙脫繩索,就算是站在這裡,也是非常勉強!”
“這就是機會,跑!”就在這時候,天明身邊的獄友見到薩菲羅斯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低呼一聲,猛然從囚車上沖了下去,雖然雙手被綁住,但是一點也不影響他的速度,整個人如同一陣風沖向一旁的小屋。
小屋的門是開的,而周圍士兵都沒有反應過來,如果他沖進去了,說不定還真能跑掉。
但是……
眼看小屋的大門就在眼前,那個獄友臉上已經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他卻突然停了下來,彷彿被人施展了定身術,“嗖嗖嗖……”緊接著,就是長箭劃破空氣的聲音,數支長箭精確無誤地射中他的後背,其中一支,甚至洞穿了他的腹部。
獄友倒在地上,艱難地想要往前爬,彷彿依然不願意放棄……“嗖!”又是一支箭,這支箭直接射穿了他的脖子,將他釘在了木板上,他的血流淌出來,流向了他握住石頭的手。
克魯把目光移回薩菲羅斯身上:“這就是你們這些家夥的下……”他突然覺得喉嚨有些發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此時薩菲羅斯身上,一層銀白色的鬥氣正在緩慢地湧動。
“不,不可能!”克魯驚呼:“你明明已經被灌了毒藥!”
薩菲羅斯可沒興趣聽他說什麼,他一直在等這一刻,猛然掙開繩索,押住他的兩個士兵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薩菲羅斯已經將他們手中的劍奪了過來,“嘖!”將劍插入士兵的胸膛,然後迅速抽出,將其中一把投擲出去,精確地插入了一個騎士的盔甲縫隙之中。
最後,他一劍刺入克魯的身體:“不用驚訝,因為一切,都在我的算計之中。”“呼!”一劍上劃,將克魯給砍成了兩半。
“為了自由與榮耀,殺!”那些獄友突然發出吼叫,他們的手上的繩索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割斷,跳下馬車,與周圍計程車兵戰鬥,他們竟然都是能夠使用鬥氣的好手,那些士兵雖然裝甲精良,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不到片刻,就有不少被奪了武器,打翻在地。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那些圍觀的百姓混亂,他們相互沖撞,踩踏,導致現場變得一片混亂,周圍計程車兵被人群切割成兩部分,而弓箭手,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潛伏在人群之中敵人劃破了喉嚨,現在那些房頂上,全是穿著灰色布衣的弓箭手,給下面戰鬥的人提供火力支援。
很明顯,這是一次早有預謀的襲擊。
當然,這些士兵也不會因此束手就擒,一個穿著板甲,手持雙手巨劍的騎士立刻沖上刑場,沒有搭理那些小兵,因為只要幹掉了薩菲羅斯,這些家夥根本不值得一提。
“喝!”一聲怒吼,騎士跳起沖上邢臺,一劍斬向薩菲羅斯,雄渾的銀色鬥氣在他的巨劍上洶湧,“當!”金屬相撞的聲音,薩菲羅斯抬劍格擋,同時向後翻滾,他手上的單手劍,根本不可能承受這次攻擊,他需要的,僅僅是零點幾秒的空隙時間。
薩菲羅斯狼狽的滾到一個士兵的面前,幾乎眨眼之間,就將他的劍奪下並將其斬殺,然後竟然似笑非笑地看這那個騎士:“感覺如何?”
“不,不可能!”騎士持劍的雙手在顫抖,難以置信地看著薩菲羅斯:“你只是剛剛成為高階劍士兩年,怎麼可能打敗我,我可是騎士長,八級大騎士,而且你之前還中了毒!”
剛剛那一擊看似兇猛,但是薩菲羅斯沒有受半點傷,反而是這個騎士,很明顯是吃了暗虧。
“是的,我中了毒。”薩菲羅斯笑著:“而且我現在都沒有解毒,可惜的是,你們那種毒藥我實在太熟悉了,就是讓人全身無力,哪怕高階劍士也不能倖免而已,但是呢,如果我中了另一種更為猛烈的劇毒,就另當別論了。”
“死亡之吻!”騎士一口叫出了毒藥的名字,薩菲羅斯點點頭:“是的,就是死亡之吻,死亡之吻能夠在短時間之內提升人的實力,而且越強,提升地越多,但是,如果在二十分鐘之內不服用解藥,就會暴斃而死,而就算是服用瞭解藥,也會對身體造成永久性的損害,所以,高階武者都不會想要碰這個玩意。”
“不過,以我永遠留在七級為代價,換你一個八級大騎士的性命,我覺得,沒有一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