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場羞的把臉埋進了被子裡。
怪不得宋將遲剛才那眼神似要吃了她。
她可真是冤枉。
第二日,蘇婉還在睡夢裡,宋將遲便死活把她也搖醒了說要讓她給他做早餐吃。
她惺忪著睡眼,再一次以肚兜的造型起了床,胸前兩點凸立在光滑的紅色綢緞上,只是這次頭發沒有披在身後,而是如獅子一般炸在腦後。
她剛搖搖擺擺的穿了拖鞋,身後一個溫暖的懷抱擁住了她,瞬間打跑了她所有的瞌睡蟲,與他的懷抱一起來的還有濡濕的唇印在她的頸側,留連在她裸露的背上,他的手往上從肚兜裡側攀援而上。
他的唇微涼,手卻燙的很,硬硬的抓的人有些疼,她忍不住當個嚶嚶怪扭了兩下,他的手勁一下子變的更大了。
在她身上刻上一個又一個印記後,他抽身站直,如正人君子般的拉了拉衣服,手撫在她的背部輕輕的摸著,“我要趕著出門,你再睡一會。”
直到宋將遲留在這屋子裡的氣味全都消散了,蘇婉才如夢初醒的看了眼時鐘,4:30。
而他剛才是不是說讓她做早飯來著。
合著她就是他的早餐?
她揭開肚兜,看了眼自己,暗地裡罵了聲娘,手勁不是一般的大,身上便不說了,紅紅紫紫的,最可惡的是那兩團上,赫然印著幾個爪子。
怪不得她覺得一陣一陣的疼。
一連幾日早晨的三四點光景,宋將遲都如做賊般的潛入她的房間,淺嘗吸吮,從未深入。
抓著她的兩隻手十指相扣按壓在頭兩側,整個人匍匐在她身上。
這幾日蘇婉終於覺察出了宋將遲的不一樣,不是對待一般姨太太的那種,而是有些許的迷戀和喜歡在裡頭,只是喜歡有多少,她就不得而知了。
他是個鎮定的男人,親吻時眼神迷離,似乎深陷於此,但抽身也迅速,一秒就將眼內的那層薄霧吹散了。
直到有一次,他埋首在她胸前還抽空看了一眼時間,隱忍著深呼吸剋制著自己,輕輕的低語,“做個昏庸不上早朝的皇帝也是挺好的。”
然後他抬頭,□□還未退去,滿身的正義之感因為這點□□而變的有些妖嬈,“愛妃。”
“........”神經病!
愛你媽個頭!
蘇婉不知道他這一天天的在忙什麼,也不知為何每日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往她房內跑,今日早晨他和她抵唇時含糊著讓她什麼時候有空就把東西搬到他那屋去。
蘇婉聽下人們說過,到現在沒有一個太太在元帥屋裡過過夜,平日裡都是各過各的,元帥也挺少過去看她們的,元帥一個都不寵,大家公平,倒也相安無事。
蘇婉因閉眼的時間有些久,眼眶微紅,低聲道,“你喜歡我?”
宋將遲正偏頭含著她的耳垂,一手扣著她的雙手,一手摟著她的腰,姿勢很緊,蘇婉有些癢,側頭躲著。
聞言,宋將遲只停頓了一秒,繼續含著,回到臉上,直直望著她的眼睛,四目相對,兩雙紅紅的眼睛像兩只兔子,蘇婉看到他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
有些狹長,瞳孔邊上的那圈花紋似是會旋轉起來,吸附人一直往裡去,睫毛垂下時竟然比一般女的還要長,明明是個周正又陽剛的長相,眼睛細看卻有些媚。
許是現在身陷溫柔鄉的緣故吧。
“喜歡。”他說。
“很喜歡。”他補充。
宋將遲扣著自己的心回想了下,其實很早便對她起了心思,只是還未察覺,也未重視,不然那無緣無故的為難,奉霖為難時的保護,其她人嘲諷時的撐腰都算什麼呢。
一個姨太太,即便是他宋將遲的,如奉霖真執意想要,為了局勢和地位,送了又如何,他從未標榜自己是正人君子,也曾為了勝利不擇手段過。
可他竟不願意,他那時似乎是下意識的就不願意,事後還給自己編造理由,不知是說服她還是說服自己。
和她鬧的那些小別扭現在想想都覺得幼稚,他耍心機,耍人心,但他何曾耍過這些小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