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淺嘗了那麼幾分鐘就讓他念念不忘,如果真要深層的.......他怕是要溺斃在這溫柔鄉裡了。
那軟到心坎裡的身體,每日如果都能抱到,都能嘗到的話......
“誒,要回想那麼久?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傅世東的一句話拉回了宋將遲。
傅世東不懷好意的看了眼他的下面,“小遲都起來了,大元帥你可真是個禽獸。”
“你找死嗎?”被揭了短的某人有些惱羞成怒。
傅世東大笑,攬了他的肩膀拍拍他,“別氣別氣,都是男人,我懂的。”
“你懂個屁。”
哦喲,不得了,這位先生已經氣的說起了髒話。
流水的交情,鐵打的傅世東,也只有傅世東敢這麼明晃晃的上去調侃宋將遲了,宋將遲那張臉,說好聽了是禁、欲臉,往難聽了說就是一張陰沉沉的撲克臉,一旦生了氣,氣勢就壓了頂,唯恐他下一秒就利索的拔了搶做了你。
兩人打鬧間往著車上走,今日他倆是一起來的,坐的是同一輛車。
一輛老式的福特車,通體黑色,只有窗戶邊框、輪胎和大燈做成了具有金屬質感的白色。
傅世東坐上了駕駛座,“今兒個晚上這一頓,能抵我好幾頓了,以後我上你家吃去。”
“不歡迎。”宋將遲拒絕。
傅世東發動引擎,打著方向盤,“你這麼小氣,我有必要要去見一下嫂子了。”
這個嫂子自然稱的是蘇婉了,傅世東這人雖然看似吊兒郎當又嬉皮笑臉的很,但人情世故精的很。林嘉佩他一直稱的是大太太。
宋將遲顯然被這稱呼愉悅到了,扯了扯嘴皮子。
車子在路上疾馳著,這個時候了,人已經很少了,路面上寥寥幾個人,兩邊的店鋪也只有星星點點的開著幾家。
忽然,車的正前方猛然竄出一個人,傅世東按著喇叭提醒,喇叭聲尖銳的劃破了寂靜的黑夜,但人影仍一動不動的站著,不只如此,頃刻間,一排的人有序的跑了出來,和那剛的那個人並肩站著排成了一排,毫無間隙。
傅世東按著喇叭大叫滾開,但前方的人置若罔聞,且直直的面向著他們,連一絲晃動都沒有。
緊急之下,傅世東急打方向盤往右,腳踩剎車的時候才發現剎車忽然失靈了,他腦子裡剎那晃過一萬種可能性,但最終也只能避過那一排的人快速的往牆上撞去。
“快走!”
千鈞一發之際,宋將遲扶過方向盤,沖他大喊:“跳車!”
“說什麼鬼話!我能留你一個人在車上嗎?!”眼看著就要撞上那面牆,這車的速度太快,撞上不死也殘。
傅世東操控著方向盤,在即將要撞上牆的一瞬間一個大拐彎,車子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滋”聲,調轉方面朝著後面駛去。
“老子棒不棒!!”傅世東興奮的大笑。
但是笑不過兩秒,同剛才的情形一樣,後方也迅速的跑來一竄人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媽的,你們再不讓開,我就撞上去了!!”
但,那堵人牆似乎絲毫不怕,還齊刷刷的往車的方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