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觀,她瘋狂地愛過,但後來只有無盡的怨恨。
對鳳歌,她有嫉妒、羨慕,也藏有一份說不明道不清的敬重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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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得到的郡主身份與封號,緣於鳳歌,也毀於鳳歌。她的才名,也起於鳳歌,也滅於鳳歌。
溫令姝大喝一聲:“聽聞你也姓江?跪下!”
翠淺惱了,“溫側妃,你憑什麼罰我四太太跪下?”
“尊卑有別,皇家是君,她是臣婦,居然敢罵本妃是猴子,難道不該罰嗎?膽敢出言不訓,辱罵本妃是猴子,本妃就能罰她。”
翠淺還要分辯,江若寧衝她搖了搖頭,提著裙子跪在石板路上,初春的石板路很涼。她不能不跪,她怎麼知道旁邊有個女人追著她看,川流不息的婦人裡大家都只顧著看她,誰曾留意她與翠淺說的話。
溫令姝從上到下的打量,“看著倒挺本分老實,卻張著一張狐媚臉。”
薛玉蘭與鳳歌的感情那麼好,情同姐妹,李觀“移情”以薛玉蘭的性子,心下一定不快,薛玉蘭不能拿李觀如何,但可以罰江氏。溫令姝藉機罰了人,一定能在薛玉蘭那兒討個好印象,到時候,她還可以說是替鳳歌出氣。
溫令姝心下一思忖,越發覺得罰江若寧罰是件明智之舉。
後面移來了玉鸞、雪鸞、青鸞三姐妹。
青鸞是兩年前嫁出宮的,丈夫是她自己挑選的,是順天府的名門公子。
雪鸞問道:“九姐,要不要管?”
青鸞忙道:“管什麼?溫令姝是讓人恨,可李觀的新夫人……我可不喜歡,李觀不是誰都看不上,居然一氣不吭就娶妻了,把璦皇姐放在何處?”
玉鸞不作聲,恍然未見,揚頭往前方移去,這種事她還是兩不管,只管看好戲就是,聽說李觀這新夫人,身子可不大好,一會子這事傳到上林苑,李觀一定不會就此罷休,這看著是人溫吞性子,惹急了他,也是個危險人物。
對李觀的評價,是秦文說的。
究其為何秦文有這般說辭,秦文曾舉例說了幾點,一是奉天府當年的官商勾結案,表面看著是興郡王殺人,可這背裡李觀可沒少給出主意。
四王爺是如何失了廣平王的爵位,因包庇首犯觸怒龍顏,即便靖武皇帝登基,也遲遲不肯給四王爺一個爵位封號,這一度使得他身份尷尬。
就憑慕容璉一人之力,讓他與四王爺鬥,秦文可不認為慕容璉有這本事,除非這人是慕容琳,很顯然奉天府官商勾結案的背後,立功的是慕容璉,而暗處的李觀也有功勞。
翠淺氣得不輕,“溫側妃,四太太身子不好,你這樣待她……”
“她敢罵本妃猴子,就要承受本妃的怒火,本妃什麼時候消氣,什麼時候方讓她起來。”溫令姝覺得很痛快,打壓了江若寧,就是打李觀的面子,她可打聽清楚了,這江氏是江南的孤女,無家人親戚,更無任何家世背景,她有甚好怕的?
翠淺連道兩聲“好!好!”提著裙子往鳳儀宮方向奔去,她在宮中多年,皇后所居的中宮鳳儀宮還是知曉的。
翠淺尋了藍凝,把溫令姝罰江若寧跪路口的事說了,“藍凝,這可如何是好?她身子原比尋常人弱,要是跪出個好歹來……”
“你別急,我這就稟了皇后。”藍凝進入大殿,將溫令姝說了一遍。
薛玉蘭當即就火冒三丈,“溫令姝又想鬧什麼?皇家是君,她也成君了,可以肆意處罰朝廷四品命官的妻子。去!讓小卓把人帶到翠薇宮小憩,再請了太醫給瞧瞧,莫落下什麼病根。”
藍凝應聲“是”,面露感激。
薛夫人道:“溫令姝又做什麼了?”
薛玉蘭氣得胸口起伏,“拿著雞毛當令箭,一個親王府世子側妃,就本妃、本妃地自稱著。昔日讓她做世子側妃,還真是抬舉她了。在後廷之內,就敢代本宮處罰命婦!”
小鄧向前幾步,哈腰答道:“娘娘,莫為這種小人氣壞了身子。”
薛玉蘭道:“也不知是誰挑的頭,官太太們爭著去瞧李觀的夫人,李夫人就小聲與翠淺說了句‘她們拿我當獨創猴子,我還拿她們當猴子’,偏巧溫令姝也在追著瞧,就被他聽見了,直說李夫人罵她是猴子,罰李夫跪在路口上,說她不消氣,不許起來!”
小鄧一聽也跟著生氣了,但只不說話。
薛夫人、薛世子夫人只覺奇怪,這好好的,怎皇后與小鄧都生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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