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淺道:“我給你送信?沒有,梧桐閣上下都能作證,我今日就沒邁出過容王府的大門,我一大早起來,就與藍汐去廚房領食材,想親自給公主做她愛吃的菜式。藍汐、小鄧和梧桐閣裡的下人們都可以作證。到巳時二刻,門婆子說你要見我,我這才去二門的,拿了信,我就去找公主了。”
小鄧問道:“李公子送來的信呢?”
“在公主閨閣,我這就去取!”
翠淺欲走,雙腿打著顫兒,卻怎麼也邁不動。
小鄧一調頭,快速回了閣樓,在屋裡尋找著那封信。
慕容琭拿著兩封信,一封模仿的是江若寧的筆跡,另一封模仿的是李觀的筆跡,“這是有預謀的……”
兩封信的內容是完全一樣,唯一不同處,便是筆跡有所不同。
李觀恨恨地道:“我知道是誰了?”
十六脫口而出:“溫令姝!一定是她,她以前就模仿過公主的筆跡,早前公子以為是公主寫的,就曾回過幾封信,她那裡有公子的筆跡,若想模仿,以她的能力是絕對能做出來的。”
院門外,傳來了尚歡的聲音:“祝重八回來了沒有?”
一個怯怯的聲音道:“在……在裡面。”
尚歡與朱芸、鄭剛等人進了花廳。
尚歡拉著祝重八道:“我師姐呢?我師姐呢?溫令姝說有人要害她?”她握住了祝重八的傷臂,此刻一陣鑽心裂肺的痛,祝重八再也扛不住,身子一歪昏死了過去。
十六一轉身,拉住尚歡,“溫令姝怎麼知道有人要害公主?恐怕根本就是她預謀的,那兩封信就是證據,她好狠的心,買通江湖中人用我家公子逼公主跳下鱷魚湖,公主……公主……”
就只剩下幾塊破衣片了,旁的衣片都被鱷魚給搶食了,別說血肉之軀,怕也都成了鱷魚的美食。
半個時辰後,容王府裡烏雲慘淡。
梧桐閣內哭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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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琭親自帶了官兵前往鱷魚,除了幾十條鱷魚,哪裡還有什麼蹤跡。
同來的武官沉痛地道:“還請琭世子節哀,鳳歌公主怕是……”
慕容琭緊握著拳頭,木訥地看著鱷魚湖:鱷魚們還在岸邊曬著太陽,像一根根大木頭,又像是石頭,可一旦有人靠近,待他們瞧清楚時,他們就會以極快的速度撲過來。
祝重八那等好功夫的人都被鱷魚所傷,其他的侍衛也是傷情不一。
慕容琭讓官兵們守了兩天,當他試探性地令人將一隻羊從懸崖上丟下去,只不到百息,一隻活羊就被鱷魚們給分搶光了,就連羊毛也瞧不見一根。
江若寧真的被害了!
“鳳歌公主被害了!”
當三日後回春堂門前的告示不見了,也沒人再派發號牌,病人們意外了。
回春堂的學徒用悲痛的聲音道:“鳳歌公主被害了,天下再沒有會治天疾之人……”
“怎麼會呢?她可是公主,走一步都有人保護,怎就被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