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
江若寧故作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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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堂取了剩下的大半隻兔子,大口地吃著,放了調料,這味道還真是鮮美,難怪山谷中的弟兄想解饞了,就到林子裡捉野味過癮。
白錦堂吃罷野味,滅了火堆,“小兄弟如何稱呼?”
“我姓舞!”
“文武之武,還是伍陸之伍?”
丫丫的白錦堂敢逼婚,這會換成你在明,我在暗,她不捉弄白錦堂就是仁慈,江若寧冷聲答道:“文武之武。”
“武兄弟,我帶你去見秦文。”
白錦堂熱心地領路。
兜轉之間進了綵鳳谷,白錦堂一路遇到熟人,時不時地道:“二當家的故人,來見二當家的,姓武,喚小武。”似在解釋,似在介紹。
秦文的院子有三間正房,無偏房、廂房,院子裡光禿禿地,壘有一人多高的泥土圍牆,正中是一間堂屋,可作會客用;往左有一間偏房,再往裡有一間不大的耳房,最深處是秦文的內室,內室的窗戶敞開著,可見裡頭放了兩個書架。
秦文坐在堂屋,手裡拿著一本書,身側立著個半大服侍茶水的小子。
白錦堂揖手道:“二當家,有位姓武的少年遠道來見你!”
江若寧冷聲道:“有勞這位兄弟。”作了個揖,對服侍茶水的半大小子道:“小兄弟,我有話與秦侍衛說,還請回避,有勞。”
秦文早前是侍衛,綵鳳谷裡知道的人不多,一隻手都能數過來。白錦堂聽她喚“秦侍衛”越發肯定是朝廷派來的人。皇帝得曉慕容琪未死,遣他來到北疆查探實情,訊息應是幾個月前傳回去了,朝廷派來的人也該到了。
只看江若寧這言行舉止,白錦堂心下很是不快:比老子還牛,一來就趕人,當他真是山賊,他可是為了尋慕容琪才來的。
秦文放下手裡的書。
江若寧衝白錦堂點了一下頭,分明就是趕他了,白錦堂氣惱卻不得不識趣地退去。
秦文淡淡地打量著江若寧:不高不矮的身量,膚皮略黑,臉上鬍鬚,眼睛尤其的明亮生動。他眉宇微斂,“你從京城來的?”
江若寧見白錦堂與半在小子出了院門。
別人的秘密還是少聽,或許這小武當他是山賊防備著,白錦堂加快了腳步,幾步出了院子,還回身合上了院門。
秦文見江若寧滿是戒備,“這裡很安全,你可以把信交給我。”
江若寧徑直進了偏廳,坐在太師椅上,提了案上茶壺,蓄了一盞水,不再用扮作的男音而是恢復了原本的聲音:“丫丫的白錦堂,這回與姑奶奶的仇結大了,敢逼婚,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他?”
秦文一聽這女音,方才明白,這是半月前突然消失了鳳舞公主,“公……公主!”他面有詫容,她不是離開了,怎又回來,去無蹤,來無影,這次扮成男子,還是被白錦堂奉為上賓般地領到他院子裡。
江若寧瞪了一眼,“白錦堂說的話我有些不信,我就信你,他說大當家是我二哥,還說二哥失憶,是不是真的?”
秦文現下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江若寧身上,“大當家確實是二皇子。二皇子失憶後,在下想了很多法子,無論是針灸還是藥療,都不能讓他恢復記憶,這……件事有些難辦。”
秦文算是二皇子的心腹,可他告訴二皇子真相時,二皇子就像是在刻意迴避,不願相信他說的話。秦文覺得二皇子的失憶症,除了腦子裡的瘀血所致,還有他的刻意不願康復。
江若寧道:“我可以試試!”
秦文的雙眸閃了又閃。
江若寧又道:“你給我一個身份,能說服旁人就行。我往後以男子身份出現,對於我的真實身份,不得讓第三人知曉。若二哥恢復記憶,否則你先別告訴他關於我的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白錦堂這傢伙讓她覺得危險,又覺得著實有些莫名其妙,他怎麼就奇怪地逼婚,可他眼神分明就是算計。
白錦堂是御豬,她已經告訴過他:自己不喜歡被人作弄,不喜被人欺騙,不喜被強迫……
可他明明知道,他就是要用他的法子來逼她。
原想拿他當朋友,誰知道上次逼婚的事一鬧,又成對頭之勢。
“在下從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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