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帝沒有放棄,相反地,他給了慕容琳一個身份,也給了他一個榮崇。
雲姑姑正容道:“琅世子,你快讓開,我要去御書房檢視。”心裡暗道:莫不是謝婉君依舊接受不了慕容琳,想弄明白是誰的兒子?是容王親子又如何,皇帝已經說了慕容琳是三皇子,那麼,他就是三皇子。
慕容琅依舊攔著,妹妹還在御書房呢,他心裡急得給貓抓似的。
正著急,卻見江若寧從路口翩然過來,身後跟著小高子,“琅哥哥,你到底是約我來瞧畫的還是找雲姑姑打聽慕容琳到底是誰的兒子?”
慕容琅惱道:不是她讓他拖著雲姑姑,這會子,倒還問起他來?
他是急了,著實尋不到話,這才胡亂扯了個理由纏著雲姑姑,這不是替她拖延時間,好讓她脫身麼。
江若寧又道:“琅哥哥是真想知道答案?”
“父王母妃說的我可不大信,我就信你說的。”
江若寧道:“慕容琳是容王皇叔的親子不假,但他現在是父皇的兒子。是容王皇叔不要我和慕容琳的,但父皇要我們,所以父皇才是我們的父親,而容王只是皇叔。”
慕容琅心裡自然明白,但聽這話,似要與他說清楚一般,心裡很不是滋味。
正悶著,江若寧附在他耳邊:“我們演戲的,不做得像些,瞞不過雲姑姑。”
慕容琅立時咧嘴笑了。
翠淺心裡暗道:琅世子被公主哄著像個乖孩子,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老天,琅世子果真被她家公主給克住了,就像貓兒戲老鼠。
江若寧道:“你不覺得,我們兄妹要是出去幹壞事,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慕容琅道:“我們都這麼聰明,定能禍害不少人。”
“要不下次,我扮男子,你扮女子。”
“我本來就是男子,為什麼要扮女子。”
“這樣我可以吃美女的豆腐。”
兩個人嘀嘀咕咕地說了一陣。
小高子、翠淺立在一邊,他們倆到底在說什麼?不是來瞧畫的,這畫還沒瞧,就說如何男扮女、女扮男出去欺負人,要真讓他們去幹了,這京城還不得出大亂子。
“我應該扮成琅哥哥,琅哥哥再扮成我,這樣一來,我可以戲耍美男,哥哥可以逗美女,然後還不用負責。我們是孿生的,原就長得像,再打扮一下,肯定沒人認得出來……”
翠淺不由道:“稟公主、琅世子,你們還要不要看畫?”
“看!為什麼不看?”兩人異口同聲。
江若寧道:“你瞧我們多像,連話都一樣的。要不,我們現在就回去換衣服,然後你扮我,我扮你,我們再一起來御書房,看他們分不分得出來,如果父皇都分不出我們,這樣我們可以出去戲美人。”
慕容琅從未這樣玩過,加上他原就孤單,聽江若寧一說,立時就贊同了,兩人不看畫,先回了宮裡換衣服,兄妹換了個兒。
江若寧比慕容琅矮半頭,她就換了雙增高的秋靴。
這一番打扮,又用了半個時辰,江若寧給慕容琅化了精緻的妝容,自己則繪得淡些,撲了粉,將慕容琅那種因心疾的病容繪得淋漓盡致。
再出來時,小高子、翠淺直勾勾地盯著。
翠淺喚道:“公主。”
到底換了沒,為什麼這個琅世子比先前那個更像?
慕容琅點了一下頭,不說話。
江若寧學著慕容琅的聲音:“去御書房瞧畫。”
慕容琅一個沒站穩,險些摔倒,嘴角掛著傻笑。
翠淺哭笑不得:琅世子還真好哄,公主說什麼都行,換成旁人,是萬萬不能的,哪有好好的男兒穿女裝,這還不得讓人笑掉了大牙。
江若寧一把將他扶住:“你把步子邁小些。”
“女人的衣服真麻煩!”
“當女人很不容易,琅哥哥以後對你娘子好些。”
這一次又多跟了四名宮娥,兄妹二人走在前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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