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問安。”
大總管直入主題,“公主,太后一早就知道謝家有祖病,為何當年沒點破,反而成全了容王,太后明知容王妃自服絕孕湯也沒點破,你覺得這事合理麼?”
“合理呀。太后是什麼人?她驕傲,不屑壞了謝家兒女的良緣,便替謝家掩藏了秘密。容王皇叔的子嗣單薄算什麼?父皇、敏王皇叔不是兒子多嘛,到時候過繼一兩個給容王皇叔。”
大總管輕嘆一聲,這根本就和皇帝想的不是一回事。
大總管繼續道:“公主以為,太后會不會早有後招。”
“後招?什麼後招?”
她覺得太后不點破,是不屑去做壞人。
“容王妃生不出健康皇族子孫,但旁人可以呀。”
江若寧腦洞大開,“外室子女?父皇要我問太后,行宮裡頭有沒有容王皇叔的骨血?”
皇帝沒有否認。
江若寧最喜歡這種事了,挖人家的秘密啊,哈哈,就與破案一樣有趣,“太后知道容王妃生不出健康的兒子,她一直隱忍不說,許是早就替容王謀劃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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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來說,做為婆母,也是不喜歡謝婉君那樣的兒媳,畢竟子嗣為重,若是特別相愛的,許會選擇借腹生子。可作為古代來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容王對謝婉君太專情了,但太后謀劃之下,讓容王有其他女人生的兒子也有可能。
比如,在謝婉君沒嫁給容王前,先讓容王的侍床侍枕侍帳這三種是皇族通房的稱呼)懷上個一男半女。
江若寧開始縱情的猜測幻想各種可能。
她邁著蓮步,很是認真地道:“聽羊翁這麼一說,太后這麼做的可能很大哦。到底是容王大婚前讓通房生的呢,還是成親後讓某位閨秀生的?這是個問題,是要問問太后。我想起來了,在太上皇在患糊塗病時,有兩回將太子宮的嫡次子喚成‘琳兒’,順翁說‘太上皇,這不是琳公子。’太上皇便道‘他是琭兒’。順翁便說‘也不是。’太上皇便惱了,生氣的不理順翁,連太子宮的嫡次子也不理。後來,我問太后,‘琳兒、琭兒’是誰?太后說是去過暢園的兩個親戚。”
皇帝若有所思,常去暢園的親戚,他都是知道的。“璦兒,豈去暢園行宮探探你祖父、祖母,朕著德妃預備了禮物,你一併帶去。”
“是!”
江若寧怕等得太久,讓人傳令溫令姝與薛玉蘭,讓她們先回家,不必等她。
薛玉蘭便與回家的薛敬亭回去了。
溫令姝則讓兩名侍衛護送她歸家。
江若寧出宮的時候,已經是酉時一刻,夕陽西下,帶著皇帝送給太上皇的禮物,又有數十名侍衛往暢園鎮方向行去。
待抵達暢園行宮時,已經是夜裡二更三刻時分。
翌日醒來,江若寧第一時間去拜見太上皇、太后。
太上皇比早前略胖了一些,太后笑微微地坐在行宮大殿上,看著一殿的大小箱子,“你父皇近來發了筆大財,瞧給我們兩個的東西,真夠豐盛的。”
江若寧在太后身邊落座,令小高子捧著兩個錦盒,“這是父皇賞賜的,太后大姐可以掛在寢宮,夜暗時可以照明。”
太后接過夜明珠,這麼大的,很少見,而且圓潤有光澤,更難得了。
江若寧與太后寒喧了一陣。
太上皇對紅樓案感興趣,江若寧便詳說了一遍,又說自己原是關注貴族幼女失蹤案,誰知道捅出這麼大一個大案子。也是案發後,明鏡司、十二肖的想抓捕瑞郡王世子慕容剛結果無意發現了瑞王府私訓兵馬的事。紅樓案一發,東軍都督宋越派去瑞黨軍中做教頭的武官就有兩個逃出了瑞黨軍營,向朝廷告密說哪裡哪裡囤有兵馬。
皇帝當機立斷,一道密旨調動十二肖,調遣就近兵馬圍襲瑞黨軍營,除了慕容剛所領的二十萬人馬有損,其他兩處軍營分毫無損,將士們聽說是朝廷的,是來接收的,信以為真,許多人根本不知道這兵馬是瑞郡王父子所囤。皇帝竟不費一兵一卒就收編了三十萬人馬,現在這三十萬人馬分成五部分,分散到五路中沿途駐軍,北軍都督得了六萬人馬,立即收編入北軍,更換掉體弱年紀偏大的老兵。
宋越派人訓練的精兵,皇帝對此很滿意。
慕容剛帶著二十萬人馬一反抗,立即坐實叛逆之罪。
而他的人馬裡,亦有許多將士不滿,將士們當兵打仗,是為了保護國家,可不是了興起戰亂。即便這兩年,慕容梁一直在給他們洗腦,可將士只認為打西涼、啟丹、海匪可以,但讓他們打自己人、打百姓,還是無法接受,太平盛世,再說當年皇帝是個明君,反一代明君,腦子有包。
慕容剛一反抗,不過打了一夜,有人得曉實情,他們入的不是朝廷認可的軍隊,而是叛軍,不少士兵私裡逃跑,再加上折損的一部分,他手裡握著的也不過五六萬人馬,而五六萬人還是他用重金賄賂住的。
皇帝又下旨安撫叛軍,只要士兵棄暗投明,不究過往,可直接安排入軍中,根據可人能力任職。但一旦幫慕容剛殺我百姓,戮我將士,就是走掉一叛軍,之後再不寬容,且還要禍及全家。
聖旨傳達後,又有一些叛軍將士生了異心,他們不能因一己之貪連累全家,於是乎逃跑便成了軍隊時有發生的事,屢禁不止,不到幾日,慕容剛手頭的人馬就只剩下不到三萬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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