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家的房裡。
紫紗美人推門而入。
大東家問道:“這幾日,顧遜、慕容琅都在做什麼?有何可疑之處?”
“回主子,顧遜就喜歡看真人圖,第一日、第二日還好,他只是看,可從第三日時,還指點旁人一番,說哪個動作更好,又說怎樣才可更舒服,還能說得頭頭是道,依然是個中高手。”
大東家想到顧遜,這個人怎麼總讓他覺得不安,可明明就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少年,還未通人事,吵嚷著要替未婚妻守身如玉。他喜歡親人臉頰,偶爾也揉摸美人幾回,可其他的她就不做了。
她抓摸美人時,動作又與其他的男人不動,看似毫不章法,卻又似在摸……
具體是如何,大東家又說不上來。
總之,她與其他來玩的客人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
“慕容琅這些天一直在繪美人圖,前兩日繪得實在不成樣子,不可現在瞧著倒像那麼回事。”
大東家沉吟道:“本王怎麼覺得這顧遜、慕容琅古怪得緊。”
紫紗美人問道:“主子懷疑什麼?”
大東家搖頭,就是一種直覺,可他自己也說不上來,這些年盯著暗樓的人還少麼?刑部明鏡司又如何?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
大理寺也曾查過,依舊什麼也沒查出來。
紫紗美人道:“當年溫如山也曾來過,也是說不碰除他妻子以外的女人。而今這顧遜也是如此。”
“面對美人無動於衷,難道顧遜、慕容琅還真是坐懷不亂之輩?如果不亂,除了是定力過人,再則就是女人。”
紫紗美人驚道:“主子是懷疑他們是女子?”
“不是顧遜。我懷疑的是慕容琅。鳳歌公主與他是孿生兄妹,如若鳳歌公主搶成慕容琅潛入此地,當真令人防不勝防。定國公府之劫,不得不防。”
紫紗美人道:“主子……鳳歌公主摸頭骨而知生前容貌,可定國公府……”
大東家的眼神寒冷如冰,“鳳歌公主在認祖歸宗前曾失蹤了月餘,而這段時間。她奉命潛入定國公府。世上只知定國公離奇慘死。卻不知這背裡一切都是鳳歌公主所為。
定國公府的秘密是被鳳歌公主掀出來的。這位公主本事大,上頭遞了話,讓我們小心鳳歌公主。萬不能被她拿到把柄。”
紫紗美人道:“屬下派人試探琅世子,若他是女子,一脫衣便知。”
世間少有坐懷不亂之輩?要麼是女人,要麼就是定力過人。
無論是哪類。他都必須小心應對。
上頭遞了話說小心鳳歌公主,而這位公主近來行事古怪。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已經有人猜測,她是在辦什麼差事,她最喜歡的就是破案。不能讓她盯上暗樓。
江若寧還在到處吃美人的豆腐,偶爾隨道指點一二,期間更是發明了幾個新動作。因著這兒,大東家便將目光鎖定在慕容琅身上。他懷疑慕容琅是鳳歌公主扮的。
大東家的猜疑,這下慕容琅倒黴了。
他原在整理自己的畫稿,雖不比妹妹繪的好,可他越發覺得有成就感了。
“琅世子!琅世子,你救救奴家!”
一個女子突地闖入他的房間。
不待慕容琅反應過來,就緊緊地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