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把攬住宋清塵,笑道:“塵兒說得沒錯,我們就是一對奸\夫\淫\夫,你說二弟要是知曉從一開始你就背叛了他,怕是要從墳墓裡跳出來吧?”
宋清塵掩嘴而笑,“妾剛才服侍得還不錯吧?”
“不錯,那明晚本王前往幽蘭別苑著你服侍如何?”
各自一笑,他們滾到了一處。
周圍,都是太子的心腹。
他們玩得盡興後,方才各自整衣離去。
去歲中秋佳節後,宋清塵便常去幽蘭別苑小住,不是靜心,而是為了與太子幽\會。
溫如山知道宋清塵在去歲中秋便與太子有了首尾,這是宋清塵自己告訴他的。告訴他時,她沒有半分愧疚,反而為懷上太子的子嗣而沾沾自喜。
他只覺宋清塵變了,變得讓他不認識,變得太過陌生。
他每日人在校場,心卻反覆掛礙著她。
溫令寬看他總是心不在蔫,道:“大哥,父親對我們兄弟三人報以厚望,此屆新兵大比,不求拿第一,卻萬萬不能得倒數第一,否則……這也太丟人了,到時候四房的人怕是要笑話了。”
他無心操練新兵,溫令寬便代勞,任勞任怨。
溫如山回到家時,宋清塵正對著銅鏡貼花黃,即便他不在,她每日都以最美的姿態出現在世人面前,“塵兒,我們好好談行麼?”
“好啊!”她不看他一眼,依舊忙著打扮自己,“想與我談,把那個人殺了,我就信你。我就還是你的妻,還留在你的身邊。”
她要殺的是溫令寬。
只因溫如山為示誠意,把江若寧是宋清塵的事告訴了溫令寬,宋清塵就要他殺了自己的同胞親弟弟。
“那不是令寬的錯,是我告訴他的。”
“可你想放棄世子之位,只要殺了他,你就永遠是鎮北王府的世子。你自己想想。是選他還是選我?”
溫如山越來越看不懂。
過了良久。方失望地道:“你想殺令寬,還不是怕他將你是宋清塵的事張揚出去。你是二皇子妃,但你不能是我的妻子。你怕這訊息傳出,有礙你的前程……”
宋清塵勾唇苦笑,他沒說錯。那又如何,她確實想把所有知情都殺了。但是,她殺不盡的。她相信溫如山,就算她甩了溫如山,以溫如山對自己的痴情,是萬不會說出她宋清塵因難耐寺廟清苦。勾\引了他,懷上他的骨血,逼著他帶她離開皇恩寺。
而這一招。很是管用,無論是對溫如山還是對太子。他們都在劫難逃。
“塵兒。”他想抱她,她卻厭惡地淡淡一瞥。
他道:“我們好好度日,若你此胎得男,我送他入太子宮;若此胎為女,我必視他如己出……”
他的話沒說完,宋清塵捧起一盞茶,直直飛撲過去,他的頭上全是茶水、茶葉,頓時恍若淚流滿面。他一時氣惱,揚手就是一記耳光。
宋清塵身子一晃,“你還是男人?你的女人不喜歡你,懷上了別人的孩子你也能容忍。還想替別人養孩子,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她撲了上來,一副要與他拼命的模樣。
溫如山一把握住她的雙肩,他不明白,自己才離開了幾月,她就另覓新歡,居然招惹了太子,“塵兒,我對你不好?你怎可以如此不要臉面,怎可以如此賤作?”
“我是賤,可你不就是喜歡這份賤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