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也低下頭對著懷裡的玉球道:“聽見了嗎?跟著我才是最安全的!”
玉球: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那兩個護盾給秒掉好嗎……
可他還是乖乖地蹭了蹭她的手,沒錯,羲辭大人越來越知道如何做一個乖巧的寵物了。
而就在城牆的上面,雍容華貴的女子眸色冰冷,最後沒有按照預想的在皇宮門口迎接他們,而是對著自己的侍女伸出了手,示意她攙扶著自己:“春柳,回宮。”
“是。”名喚春柳的宮女不敢多言,攙扶住她,主僕二人便離開了城樓。
西瑾皇宮的大殿之上一片空蕩,只有身著龍袍的帝王坐在龍椅上,他雖正直壯年,卻一臉疲倦,眼底有明顯的烏青,看到南風一行人走進來,便強打起精神,坐得更端正了些,幾分龍威便也在不經意間顯露出來。
南風帶著蕭月生和賀連州上前行禮:“靈雲山南風攜師弟賀連州、師妹蕭月生,拜見陛下。”
“免禮平身吧。”龍椅上的人分明只是個而立之年的人,聲音卻那麼蒼老,好像每多說一個字,就會耗費很多力氣。
“陛下,實不相瞞,在下是奉我靈雲掌門之命,前來西瑾,為的就是剷除魔氣,還您龍體康健。”南風道。
“是嗎?你們當真有辦法?”聞千芾明顯比剛才更有興致了些。
“懇請陛下允許在下的師妹幫您診治。”
“允了。”
南風微微回眸:“蕭師妹,去吧。”
蕭月生點點頭:“嗯。”然後走不敢抬頭,只盡量保持謙卑,慢慢朝著龍椅走去。
就當她快要碰到帝王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威嚴的女聲:“慢著!”
她一愣,下意識回眸,身旁的帝王則是開了口:“皇后今日怎地沒有穿鳳袍啊……”
西洲從皇宮城門而來,她知道自己不該再惦念那個人,可她就是忍不住。但是剛剛在城牆的那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雙眼和心口,原來這麼多年念念不忘的,只有她一個人嗎?
她不穿鳳袍,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她不想讓他一看見她就能想到,她已經是別人的皇后,再也不是他的西洲了。
“陛下重病,臣妾怎能穿金戴銀?何況鳳袍華貴,臣妾身為皇后理應節儉,萬不可帶壞風氣。”她說得句句在理,把自己的那點心思掩蓋的天衣無縫。
她甚至都沒有看南風一眼,走到帝王身邊,打量了一下蕭月生,果然年輕貌美,原來不止是多情的帝王,天底下是個男人都喜歡這樣的貨色啊!
察覺到皇后不善的目光,蕭月生知曉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垂著眸子道:“皇后娘娘,我只是在幫陛下看診。”
“誰準你如此自稱的?”西洲反問道。
這是很明顯的刁難了,弄得蕭月生措手不及。
“皇后娘娘!”南風趕緊道,“蕭師妹自小長在天山修仙世家,不懂皇宮的規矩在所難免,還請娘娘恕罪!”
“皇后莫要氣,且讓這位姑娘幫朕看診。”聞千芾也道。
“是。”西洲這次沒有反駁,而是微微退後。
“剛剛那個什麼皇后,就是故意針對你!”蕭月生一愣,確定玉球剛剛沒有開口,就聽見他繼續道:“這是傳音法術,只有你能聽見我的話。”
“聽我指揮,這個皇帝的魔氣根深蒂固,你怕是很難祛除。”
蕭月生點點頭,指尖匯聚靈力,先是在聞千芾的身體裡遊走了一圈,探一探魔氣所在,而後卻大吃一驚:他身體裡的魔氣竟已經積累的如此多了!
從五臟六腑到四肢百骸,無一沒有魔氣充斥,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玉球道:“先清理心臟周圍的魔氣,然後用你的淨化之力將他的心臟護住,可以讓他好受些。你的靈力不足,修為不夠,怕是得在這裡多逗留一段時間,才能幫他將魔氣徹底祛除乾淨。”
蕭月生點頭,先是幫聞千芾吸收掉心臟周圍的魔氣,只是這一小塊魔氣便叫她額角沁出了汗水,而後又在帝王的心口打出了一道靈力,幫他護住了心臟。
聞千芾明顯覺得自己已經比剛剛好太多了,不由得和顏悅色了幾分:“三皇子的這位師妹,當真有本事,朕已經覺得好很多了。”
蕭月生回到南風旁邊,道:“陛下,您體內的魔氣……有些棘手,剛剛只是護住了您的心脈,其他的,還得慢慢來才是。”
她收到玉球的傳音,繼續道:“在這期間,需得保證您不再受魔氣侵蝕,否則您體內的魔氣,就會猶如再生,怕是誰都清不乾淨了。”
帝王不說話,似乎在思量著什麼,一旁的西洲道:“魔氣源於魔修魔族,我們凡人大約是不能與之抗衡的,那就煩請諸位,一定要揪出西瑾的這害人不淺的東西。”
“謹遵懿旨。”南風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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