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在哭笑不得的同時,打著圓場問道,“小澤,我知道你想隊伍在你的引領下順利前進,也知道目前戰隊的形勢不容樂觀,可以說是一隻腳站在淘汰賽外面,一隻腳在裡面。但這麼一股腦的拼下去,我怕。是不是可以適當的冷靜一下,合理分析一下輕重緩急,然後再來做出決定,這樣會不會更好一點。”
長歌給予的回答依舊簡單明瞭,“能進決賽是重,不顧一切進去是急,已經很清楚了。”
聽到這句話,秦欣打消了繼續勸阻下去的念頭。既然決定了將隊長一職交給了長歌,他就沒有理由反對下去。
“那我沒什麼意見了,全聽你的。”
祝俊飛一向就是牆頭草,風吹哪邊哪邊倒。前面因為長歌故作高冷,一個人孤軍奮戰,他就聯合張孟天一起數落長歌的不是。現在秦欣已經旗幟鮮明地站在了長歌的身後,張孟天又是一個戰鬥慾望無限高,戰鬥屬性卻是戰五渣的貨色,人家一句話就能讓他憋得屁都放不出來,識時務者為俊傑的祝俊飛自然懂得勢大難違的道理。
“我沒有任何意見,全聽秦隊長的。”
看到祝俊飛這時候還在耍滑頭,故意只說“秦”這個姓,而不說後面的名,藉此機會挑撥他和長歌的關係,秦欣就暗自下了決定,回去就找孔青松商量,張孟天都能在留下觀察一段時間,但這個祝俊飛,比賽一完,立馬讓他捲起鋪蓋滾蛋走人。
看到自己的小伎倆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暗罵一聲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祝俊飛只能老老實實地蹲守在高樓門口,不讓接下來的兩個人有趁勢作妖的機會。
現在,張孟天和祝俊飛只能期待長歌接下來會在陰溝裡翻船,自己作繭自縛。
但很快,右上角的一連串擊殺提示,就徹底粉碎了他們最後的希望。
“這群人都是廢物嗎?四打二都能被團滅?”祝俊飛嘀嘀咕咕地說道。
秦欣離他最近也沒聽清,順便問道,“你說什麼呢?”
祝俊飛立馬微笑著說道,“我說你們秦家的果然都是和秦始皇一樣雄才大略的人,就這些土雞瓦狗,完全就是你們桌上的一盤菜,三下五除二就能吃得一乾二淨。”
秦欣疑惑地說道,“你剛才好像沒說這麼多字吧?”
祝俊飛繼續假惺惺地道,“我這絕對是有感而發,那個,接下來是不是就能收拾樓上這兩個殘渣了。”
聽到祝俊飛對敵人的稱呼,一個連對手都不尊敬的人,很難相信他不會對自己人下手。
在愈發堅定了剷除害群之馬的同時,秦欣按兵不動地說道,“看看小澤怎麼安排吧。”
祝俊飛的笑容立刻化為了泡影,‘得,囉嗦了一大堆全是給瞎子拋媚眼,很難不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親戚啊。’
長歌這時候也說道,“這兩個人連最後一絲的機會都抓不住,看來實力不濟的原因已經很清楚了。我來壓陣,祝俊飛你和秦欣一起收尾吧。”
秦欣倒是無所謂,祝俊飛差點跳起來罵娘。
‘什麼意思,什麼叫實力不濟,那不就是菜嗎。菜的人就輪到自己上場了,這不變相的說自己也是菜嗎?’
而一旁的張孟天更是差點把血給氣吐出來,因為祝俊飛好歹還活著,自己卻是連“收菜”的資格都沒有,人家電影叫碟中諜,換作他這恐怕就是菜中菜了。
祝俊飛黑著臉和秦欣一前一後的攻樓,讓他無語的是,長歌還真就再一次的一語中的。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想的,放著一夫當關的樓道不去守,偏要去守著房間打。
看了看自己手裡攥著的手雷,祝俊飛陷入到了天人交戰中。
扔得話,不就印證了長歌說的都是對的,那也就證明自己和房間裡的兩個二貨半斤八兩。不扔得話,萬一死了那就更是遺臭萬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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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麼模稜兩可的瞬間,身後的秦欣已經迫不及待地扔出了手雷,還是一連兩顆,炸得對面死的不能再死。
好嘛,這一下,徹底坐實了自己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苦逼的祝俊飛突然發現,長歌天生就是自己的剋星。
此時圈外的電網就像一個牧羊倌,揚著手裡的長鞭,將所有的隊伍趕向畫好的羊圈裡。
這已經是倒數第三波的毒圈了,小到只有一片山頭和山窪的地方,居然容納了足足十支隊伍。雖然從有零有整的人數上來看,這十支隊伍能夠保持完整的,恐怕少之又少。但能夠在殘缺不齊,甚至孤軍奮戰的情況下走到現在這一步,已經稱得上是一場屬於自我突破的勝利。
看著眼前的圓圈,孫堯聖估摸著決賽圈的位置,“現在這個圈刷在了麥田和e城的中間,那誰能搶佔到這一處的山頭,誰就最有把握吃到雞。”
作為十支戰隊裡為數不多人數齊整的戰隊,電競社的心態明顯要比剩餘的隊伍輕鬆許多。
常衡這時候也開啟了地圖,“大聖說的不錯,但我覺得搶佔山頭的時機也很重要。不能早也不能晚,早了以後會讓自己陷入到眾矢之的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會在第一時間盯上你,也會讓自己成為眾人集火的目標。如果太晚,不僅會被先一步搶到制高點的隊伍活活打靶,還會被身邊的同行們給死命拖累。”
既然常衡是他所培養的接班人,那孫堯聖索性將指揮權臨時交到了常衡的手上。
敢於放權和讓人背鍋是兩碼事,這兩者從表面上來看很容易讓人混淆,區別就在於放的那個人是否目的單純,接的那個人是否能擔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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