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只是腿軟了跑不動了呀!鬼才願意逞這個威風,這老大誰愛當誰當去,媽媽,我要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孫堯聖半途叫停了計程車。
“不好意思啊師傅,我下去買個東西,很快就回來,耽誤的時間也算在路費上。”
“去吧,路上小心點,我這也是最後一趟車,不趕時間。”
等到孫堯聖回來,看著他大包小包的袋子往車裡拎,朱曉飛不明白地問道,“你是剛才沒吃飽嗎?買這麼多桂花糕乾嘛?”
孫堯聖神秘一笑,“待會兒你就知道。”
下了車,在計程車司機苦口婆心的勸導下,迫不得已的孫堯聖三人再三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大晚上的在外逗留後,這才讓心滿意足的計程車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世上還是有好人的呀。”望著紅色的尾燈拐彎不見,朱曉飛無不感慨地說道。
孫堯聖卻不給他繼續借題發揮的契機,“不久之前,我貌似在你那聽到了‘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句話吧。”
朱曉飛先是怒視打攪了自己感悟生情意境的孫堯聖,隨後伸了伸懶腰,“累了,回去洗了睡覺。”
————
自從上一次從武展中心回來,餘斌就變得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變得喜怒無常,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居然打情罵俏,有說有笑?”
一大早,餘斌就在學校的一處假山裡席地而坐,身旁兩側擺滿了或是空空如也,或是還未開啟的酒罐。只是那些已經喝完的易拉罐,幾乎都是被用蠻力捏癟的形狀,毫無例外。
“還以為你自命清高,原來是有眼無珠!可恨我為不顧一切的為你拼命,結果落得一個對牛彈琴的下場。一個除了皮囊好看,其它一無是處的廢物東西,他哪一點比得上我,哪一點!”
瘋言瘋語完,手裡的酒又是仰頭之後一飲而盡。
“咔嚓。”
鼓脹的酒罐被捏得找不回原形後,被餘斌隨手扔在了旁邊。
獨飲數罐酒的餘斌本以為不會有不開眼的傢伙過來打攪自己,沒曾想下一罐的拉環還沒拉開,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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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斌身為新聞系的學生會主席,上不上課對於他來說完全就是隨心所欲。平常考勤的紀律表就在他的抽屜裡放著,老師們看在副校長的面子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些秉承“威武不能屈”的學生們在舉報過後不僅沒有等來正義的審判,反而落得自己一身騷,事後還被餘斌公報私仇以後。明明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醒目的空著,大家又成了睜眼瞎。
作威作福了一年半,餘斌也很好奇這個不怕死的愣頭青到底是誰。
“社長!”
餘斌的頭銜有很多,一事無成只能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充場面的跟班們叫他老大或者餘少。關係不遠不近,敬畏他的同學們稱呼他為主席。而這一聲“社長”,只有自己剛成立遊戲社招來的社員才會這麼喊。
最近這段時間,這個聲音老在自己的耳邊響起,還盡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連一個剛招收進來的社員不守規矩,要不要先關起門來捶一頓再給一腳踢出都要問自己,餘斌就有先把這一套流程在他身上走一遍的衝動。
“石海濤,你是蜜蜂嗎?能不能別成天有事沒事就圍在我身邊轉。”
石海濤,也就是那天幫餘斌前去打探徐寒為何會出現在武展中心的一米九大高個。憑著那張和身高成正比的臉,硬是在餘斌已經有了遊戲社副社長的人選情況下,看在他辦事得力不好冷落人心的面子上,扶他上位。
你還別說,石海濤在副社長的位置上還真就對得起“物盡其用”這四個字。新社團成立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在餘斌當了甩手掌櫃的情況下,石海濤憑著一己之力讓整個社團的申請表變得供不應求。雖說有餘斌這個金字招牌立在那,但整個社團新聞系的學生只佔了三成不到,其餘系的學生,可不在乎新聞系學生會主席的身份,完全就是衝著石海濤那一張巧舌如簧,能把入社說得如同報效祖國那樣的偉大。
試想,哪個熱血男兒沒有為國爭光的理想,哪個有志青年沒有身披國旗在千萬人面前高唱國歌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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