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繼續順著座位一排排的向後找去,眼看著就要走到頭等艙的末尾,大雄在我身後喊道:“你個土鼈,沒坐過頭等艙麼?都跑過了,你丫的拿著登機牌去經濟艙找座位,能找到才叫邪了門了。”
這小子似乎是故意的,惹得周圍人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有的還很勢力的白我兩眼,尼瑪,這群勢利眼,第一次坐飛機不行麼?
我沒空搭理他們,只是對大雄罵道:“坐好吧你!”
大雄哈哈一笑,拉著李冠一和阿圖格格開始吹牛。
我又往經濟艙的方向看了一眼,總是感覺季泯德不會在後邊一般,便扭頭往回走,當我來到大雄的身邊正準備坐下去的時候,我看到最前面,靠近飛機門口的位置,一個紅色的身影從登機門手邊的廁所裡走了出來,然後他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對著門口站著的那位空姐做了一個很邪魅的笑容,接著轉身對著我看了一眼,挑釁似的勾了勾手指。
我當時就感覺自己的腦門上,一股無名火‘噌’的一下就躥了上來,季泯德,真的是他!
雖然這張臉有了很大的變化,可是我依然認得出他!
就是化成了灰我都認得!
我立刻起身,沖著季泯德躥了過去,可是季泯德卻一轉身,下了飛機。
我此時已經腦袋已經被火燒了一般,哪裡會管飛機是否要起飛了,季泯德這小子就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不拔出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得安寧。
所以我的理智在這一刻完全消失,此時在我眼中的,只有仇恨。
此時的大雄和李冠一他們正在吹牛,根本沒有人注意我的動向,我直接躥出了飛機,沖著已經跑下了登機梯的那紅色身影追了過去。
我一路狂奔,根本沒有在意身邊那些機場工作人員的阻攔,我此時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先抓住季泯德。
前面的季泯德也加快了速度,使勁的向前跑,時不時的還回頭看我一下,我則是追著他一路返回了候機廳,一直追著他跑出了機場。
整個機場都被我們兩個沖的一片大亂,我看到他翻過了數道欄杆,直接沖到了至場外。
當我翻過欄杆沖到機場外的時候,他已經坐進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對我鬼魅的笑著,車子駛離。
我憤怒的沖過去,直接坐進了第二輛計程車,讓司機緊追前面的車。
寧川算不上大城市,我們今天的出行選擇的也是沒有節日的時間,所以路上並不堵塞,即便如此,前面的那輛計程車卻好像瘋狗一樣狂跑,便連紅燈都是直接闖過去的。
從這一點上,我坐的車子再快也就跟他比不了了,我總不能拿刀去逼著司機闖紅燈吧?
結果就是當我惱怒的下車時,司機拉著我要錢,我卻只好悲催的看著季泯德的那輛車消失在了茫茫車海,然後我更苦逼的發現自己口袋裡根本沒帶錢,更關鍵的是,飛機還飛走了,大雄他們已經去了越撾!